“说话的时候,为何就是不走走脑子呢?”萧羽低头看着他,脸色异常平静,但就是这种超出常理的平静,让人极度毛骨悚然,“我为何会所在这里,为何你之前没见过我,为何我一出现,一叶对于理事会的态度有了巨大改变,为什么就是不想想呢?”
在杨三看来,萧羽这就是在虚张声势,他沉着脸,忍受着剧痛,怒吼道:“那你又能奈我何?你以为羞辱我,要挟我,就能够挡住理事会的天谴!?别做梦了!你这样只会越陷越深!你们这群异类会万劫不复!你们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啊啊啊啊……”
萧羽的手按在杨三的肩膀上,轻描淡写的一物,锁骨与肩胛骨被挤在一起,两块骨头在巨大的按压之下不断的发出骨裂声……
“拿你来要挟理事会?”萧羽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古怪,道,“你莫非对自己的地位还不了解吗?理事会,居然就拿你这样一个垃圾来打发我?嗯?他们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有告诉过我吗?跑到我的脸上对着我一通指手画脚?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不论你是什么人!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不论你背后有谁!你,以及这个被允许之下才存在的畜生牢笼,都逃不过理事会的天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三五官扭曲在一起,萧羽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左右踩动。
“你好像没有听明白我之前的话。”听到这话,已经疼得死去活来的杨三猛的抬头,看着萧羽,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张脸上找到任何印象,或者说,记忆中那些大人物的特征。
不过,他还是在回忆着萧羽的话,当回忆到一段的时候,犹如五雷轰顶,彻底呆立当场,“我当年能让一叶宾馆从这片共有的大题上改为彻底独立的存在,靠的,可不是用嘴讲道理,更不是买律师打官司,懂?”
“你……你……”
杨三开始浑身颤抖。
纵然他再有眼无珠,有耳不闻,也听说过有关于一叶宾馆曾经的一个传闻。
一叶宾馆在建立之初,可不像现在这般窘迫至极,它就像是一把从天而降的利剑,紧紧的穿在大地之上,不可动摇,无人敢触。
而这一切,都归根于它的创立者。
他是个神秘又古怪的人,有关于他的传闻少之又少,即使是自己,也是在无意之中听到高层之间饭后笑谈时的一面之词,“一叶的老板,是个怪物,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要威胁最高政权来建立一个不为正常人服务的宾馆,很多人对此有不同猜测,但任何结论都绝不是为了钱。”
他当时只听到寥寥几句,却如五雷轰顶。
威胁最高政权!
那是怎样的存在?岂是人力可撼动的!
听到这番话,他第一感觉就是可笑,荒谬,荒谬之极!但这荒谬至极的话,就恰恰出自理事会的高层,他触不可及的存在之口。
联系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刚刚的话……
不寒而栗的感觉,从心底由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