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总比沉默强。”李如章道。
“那个传说中的一叶老板,想必你也听说过,在一叶创立的时候,或许你爹的爹还真是个整天哇哇乱叫的小屁孩儿,严格而言,一叶宾馆如今已经跟我没有太大的联系,我只是想回来看一眼自己的生意而已。”萧羽说道,“你让我回答那么多问题,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我原先的生意很火爆,顾客也很主动,互相互助的温馨画面时有发生,但是现在,他们见了我这个老板连招呼都不打,有的甚至闭门不出,你们把我的生意搞得这么荒凉,让我身为一个商人,如此的失败,现在反过来卫冕堂皇的向我提问这么多,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
“阁下,是不承认罪行?”
“何来罪行?”
萧羽反问道,“一叶宾馆有着自己的独立令,不受你们保护,也不受你们的管辖,它就像山里一颗独立的大树,不想将脚下的土地和自己本身拱手相让而已,你们确实没有强行插手过它,简单来说,你们把一些无中生有的差评扔到我们头上,让我生意做不好,一群蠢货跑到我楼下打砸抢烧,肆意破坏,而我作为被害者,理性的出手,难道不能算是正当防卫?”
“就把你们理事会想象成一个国家,你们的子民,在你们自己的抹黑欺骗之下带着兵器攻向另一个国家,而对方只是被动防守,就把你们打的屁股尿流,而你们选择的不是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尽快息事宁人,而是倒打一耙,依然把自己积攒的罪恶摸到别人头上,你拉屎拉到了我的头上,还他妈要骂我活该?”
“一叶宾馆全都是一群凶恶之极的亡命之徒,这是不争的事实,理事会会屑于去抹黑你们一个小小的私人经营地?”李如章眼神中闪过一抹针对萧羽的嘲弄,对他这番话及其鄙夷,“至于阁下口中所谓的栽赃,更是笑话!”
“一叶宾馆这些年来恶事做尽,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理事会是在乱写文章,颠倒黑白,只要有,随时可以拿出来,老夫绝对会第一时间公之于众,不会有半点迟疑!”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除掉一叶宾馆呢?”
萧羽这个问题,让李如章显然有些迟钝,不过他掩饰的很好,面色很快就恢复如常,道:“老夫何须向你一阶下囚解释?”
“到底是不屑解释还是不敢解释?”萧羽眯着眼,带笑不笑的道,“你刚刚还底气十足的跟我唇枪舌战,谈及一叶宾馆的罪行时,你是那么的卫冕堂皇,把它形容的无恶不赦,天地不容的地步,可这么多年,为何不除掉它?”
李如章眼神飞速变换。
“这个问题,恐怕你也想不到吧,因为你根本就不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只要一旦有破不开的谜案,以及一些收了脏的凶案,你们不能失去这个可以替你们装垃圾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