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任务者都不敢堂而皇之地抢夺气运子的气运,更不敢破坏主线。
南浔虽然不知道原来的主线是什么,但月华公主处处压气运子一头,显然已经破坏了主线。
当初处处为难她的狗天道居然没有管月华公主,这更让南浔觉得匪夷所思。
月华公主到底是谁?阿冥可是猜到了什么,所以才阻止她跟对方相见?
没错,除了当初送万俟依尘出嫁的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月华公主。
南浔曾提出过去大乐国找小依尘,看看他过得如何,顺便去大乐国再游玩一番,可每当她准备出发时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
后来阿冥又说,就算要见面,也应该是小依尘回来探亲,万万没有她这个长辈去的道理,更何况两人的身份也不适合偷偷去大乐国。
种种原因便让南浔渐渐歇了这个念头。
南浔越想越气。
她倒要看看,这些年阿冥还做了哪些小动作!
她突然想起有一年,她曾看到过一个背影极像小依尘的人,身边还有个身段跟月华公主也相似的女子,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阿冥叫走了。
呵呵哒。
南浔不慌不忙地继续回忆,终于回忆起当年初见月华公主的场景。
她努力回想当时血冥的反应。
忽而她眸光一颤。
她当年似乎提到过月华公主跟她家二蛋有些像,但很快就被阿冥忽悠过去了。
南浔复盘到这里,陡然间倒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了震惊、怀疑、惊悚、恼怒等情绪,一张脸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
南浔幽灵一样地飘到了血冥面前,双目灼灼地盯着他,“阿冥啊,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不等血冥反驳,南浔就冷笑一声,“你若现在跟我说实话,我就不追究你隐瞒之过了,但若你仍然坚持瞒着我,那这后果恐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她打是不可能打过血冥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但她有的是别的办法整治他,譬如禁欲个五十年一百年的。
血冥见她这副反应便知晓她可能猜到了些什么,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自然不打算再隐瞒,当即就将南鸢的事情说了出来。
南浔浑身一抖,如遭雷劈,表情也如同见了鬼,“这么说来,那月华公主果真就是咱们家鸢儿?”
见血冥点头,南浔啊啊啊地喊了起来,“不,这不可能!我家钢铁夹心小棉袄连在她亲妈面前都没个笑脸,怎么可能如此讨好一个臭男人!”
血冥没有提醒南浔,这个臭男人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便宜外甥,也没有提醒南浔,她曾经说,若有男人能令女儿开窍,她会谢过男方的祖宗十八代。
有时候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南浔的确是想女儿谈恋爱,毕竟修炼小狂魔什么的太硬邦邦太孤寡了,可知道女儿有了男友却忘了妈之后,她便接受无能了!
南浔越想越心碎,前凸后翘的绝美身姿在风中摇摇欲坠,继而凄惨一笑,“如此说来,她当年是在我这个亲妈面前故意装不认识,装陌生人,娶走臭男人之后更是再不想见我这亲妈一面!呜呜呜,我白生她了!有了男盆友就不要妈,二蛋这个不孝女!我恨!”
血冥看她表情悲痛却一滴眼泪也无,知道她是戏瘾犯了,便没有打断这小戏精的自由发挥,甚至还顺着她的话道:“嗯,不孝女,该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