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其他危险了,不用继续围着了。”班近能回答。
铁红焰走到那边跟看守者说已经没有滑淌了,原来的那种危险已不在了,可以让人把这里围着的东西撤掉了,之后他也不用再看守着这里了。
四人一起走向了荣莽台。
路上,铁万刀问班近能:“你知道那边天空有些发红的事吧?”
“知道。”班近能回答。
“后来那边还响了一声,那片红就不见了,是不是这样?”铁万刀又问。
“是啊。”班近能道。
“镇台铁兽是那个时候弄好的吗?”铁万刀问。
班近能道:“是。”
“之后你又挥手臂,是作法呢吧?”铁万刀问。
“是的。”班近能道。
“不是都弄好了吗,怎么还作法?”铁万刀又问。
“因为还要收功,有个过程。”班近能道。
“后来不挥手臂了,就在那里干站着,是干嘛呢?”铁万刀又问。
“还是在作法。”班近能回答。
铁万刀问:“干站着作法?”
“我在念咒语。”班近能说。
“念完咒语是不是就作法完毕了?”铁万刀问道。
“是。”班近能说道。
“后来你又动起来,做什么呢?”铁万刀又问。
听铁万刀这么问,班近能心中又有些害怕,心想:我没做错什么吧?族长为什么这么问啊?
“后来……后来……我在收拾作法用的东西。”班近能回答。
“一直都在收拾?”铁万刀道。
班近能回答:“对。”
“那么慢?”铁万刀道。
“收之前作法用的东西有顺序的,不然会影响那里的气场,毕竟化根在那里。”班近能道。
“化根那里没什么异常吧?”铁万刀问。
“没什么异常。”班近能道。
厉凭闰曾经在距离化根足够近的位置给多能条作法,用多能条复制了化根的其中一种功能,这没给化根造成任何不利影响,也不会被班近能得知。
铁万刀又问了班近能一些问题,一路上不停地问,后面的问题越来越细碎,甚至显得无意义。
一旁的铁红焰和铁今绝都觉得奇怪。
铁红焰想:我爹这是怎么了,一直在问班方士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他后来问的问题好像……好像知道了也没多大用吧?还是我没想到我爹的用意?这会不会又是走火入魔后的表现吧?
铁今绝想:族长又开始这样了,是不是因为走火入魔?
问到后来,铁万刀突然自己也感觉问了太多没意义的事,却仍然忍不住继续问。
班近能也只好继续回答。
直到三人快走到荣莽台的时候,铁万刀才忽然停下来了,他想:我刚才问了那么多没什么意义的事,又不大正常了……看来真得早点让红焰成为铁仓部族的族长。
当看到镇台铁兽恢复如初,荣莽台也跟以前一样时,几人均感到喜悦,只是班近能那喜悦中还夹杂了些铁万刀问问题时带给他的恐惧。
当时在荣莽台那里看着的拿鞭子的铁仓人只有很少的几个,这是上次铁万刀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