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台铁兽的头掉落了下来,镇台铁兽虽然没记录权出猛作法的痕迹,但权出猛付出了七年寿命的代价,而且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尽管权出猛已恢复了足够的时间,他再次给遗物作法时也终于能产生反应了,而且他还在那一刻发觉自己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已经变得很大了,这也算是有进展了,可他万万没想到通过给遗物作法试着设气托时,天空竟出现了双色光。
权出猛感觉出了出现双色光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身体发生了那样的变化。
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挥毫并不敢继续让权出猛继续给遗物作法了,因为他很清楚就算当时没有会法术的人正在作法,当天空出现双色光后,只要有人看到并好奇,就会找会作法的人查查是怎么回事。他之前又从权出猛那里得知他如果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来设气托,便需要连续作法很长时间,甚至有可能需要连续作法两天以上,他知道如果那么长时间天空一直都有双色光,那他们肯定会被查到了。
聂挥毫又失望了,而且这次他的失望中还掺杂了深深的后悔,因为他很清楚这次的问题并不是铁仓廷的“场”发生变化造成的,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也已知道这次出问题与他催促权出猛有明显关系。
然而,他仍然不死心。
此刻在地室内,当他听权出猛说由于铁仓廷的“场”出现了第三次变化,权出猛就有了成功重设巩魂符的可能,但从来都没说过他肯定能成功重设巩魂符这样的话后,聂挥毫仍然问权出猛:“可能性大吗?”
“从刚才我给那些遗物作法的情况来看,如果我身体没发生那样的变化,我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权出猛说。
听权出猛说可能性挺大后,聂挥毫想着这种挺大的可能性就因为自己的催促而不见了,他心中更不舒服了,有些烦躁,问道:“上次给那些遗物作法你都没说可能性挺大啊!”
权出猛说:“上次的确还没感觉到可能性这么大,这可能性应该是后来变大的。”
“你刚才不是刚开始作法就出现双色光了吗?”聂挥毫又问。
“是啊。”权出猛道。
“那你还是能感到可能性挺大?”聂挥毫问道。
“是的,就在我收功前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如果没出现双色光这事,我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如果你身体没发生那种变化,你成功重设巩魂符需要多久?”聂挥毫问。
权出猛道:“成功设巩魂符需要多久我还无法确定,只是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很大,并不是说我一定能成功设巩魂符。目前我知道的是,如果我身体没发生那种变化,那么我使暮夕阁一带出现必须要有的气托依然是需要挺长时间才能做到,有可能需要连续作法两天以上。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变大了并不代表需要的时间会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