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血舟,见过江小友,不吃法师小友。
小友这法号倒也别致!老夫与小友颇有一见如故之感!”
血舟从门外走了进来,笑容满面的向二人点头,随后对着不吃和尚说道。
“前辈客气!洒家这个法号不吃二字是当年师尊所起,这个吃字是贪嗔痴三毒之一的痴字!呵呵,不是吃饭的吃字!”
不吃和尚将头抬起,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尊师立意高远,定是一位大贤高僧。不知尊师是哪一位,老夫或许听闻过?”
血舟并不着急,来到院中桌子旁坐下,与不吃和尚闲聊起来。
“小僧乃是普济禅院戒律堂首座空无之徒。”
不吃和尚低头又是合什一礼。
“哦!果然是名师高徒!老夫与空无也有数面之缘。空无高僧品德高雅,老夫也是相当钦佩的。”
血舟点头说道。
“唉!可惜洒家不幸,被师尊逐出师门,已经不是普济弟子了!”
不吃和尚叹了口气,语调落寞。
“哦!这又为何?我观小友品德高尚,修行奋勇精进,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血舟接过江小沐递来的水酒,微笑点头。
“前辈,他就是个假和尚!你莫要看他一本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
江小沐开口说道。
他对和尚的打击从来都是不留余地,有一说二。
“呵呵,过了啊,过了!江小友,我观不吃小友行为尚可!”
血舟依旧微笑。
“唉!我看青山多抚媚,青山看我应如是!
不吃和尚已经是过去式。
洒家俗家姓王,父母给起的名号叫做戈壁!只因为我家门外就是茫茫戈壁,一望无际,让人向往!
我父母希望洒家如同这戈壁一样高远,心胸广大。”
不吃和尚对江小沐的恶语丝毫不以为意,接着说道。
“王戈壁?姑爷我可从来未听你说过。”
江小沐一愣,感觉这名字有些奇怪。
“呵呵!老夫从来不以他人所说看人,只相信自己的眼光。
老夫觉得你很不错!
和尚不吃也好,戈壁王也罢!在老夫这里统统一样!
老夫觉得你好,那你就是好!”
血舟举起酒盏,向江小沐二人示意。
“戈壁王?原来你就是隔壁王!”
江小沐大惊,重新打量了一番不吃和尚。
“嗯?江施主,洒家哪里说得不对吗?你这眼光很不一般啊!”
不吃和尚警觉,疑惑的看向江小沐。
“哦!走神了!你这俗家名字起的好,气势磅礴!姑爷我佩服的无话可说。”
江小沐微笑回应道。
“以后我一定要提防这个秃驴!不是我对自己不自信,实在是隔壁王手段太多!”
江小沐心中暗暗发誓道。
“前辈,我与江兄弟生死与共多次,向来不是外人。洒家观你是有要事相谈,要不然洒家回避一下?”
不吃和尚嘴上客气,身子却纹丝不动。
“呵呵!这倒不必。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听说江小友闭关结束,特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助的地方!”
血舟举手笑道,心中暗自寻思。
“这事让不让和尚同去?少宗没有说啊!”
“呵呵!洒家这兄弟别无长处,只是略懂阵法!前辈此来定是要他前去破阵。
洒家替他答应了!
前辈,所谓无功不受禄!
阵破以后,不知你欲给我兄弟二人什么好处?”
不吃和尚腆着脸问道。
“和尚,休要无礼!”
江小沐怒道,心中狂骂。
“这死和尚误会了我的意思,还以为是要让他讨要好处,真真该死!”
“好!老夫就知道小友是个明白人!
只要江小友能够帮老夫这一次!
无论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只要是二位喜欢,老夫都给你们弄来!”
血舟放声大笑,堵的江小沐说不出口话来。
“前辈,那你看何时前去为宜?洒家就喜欢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您老这么一说,洒家可是口水直流!”
不吃和尚同样高兴,只有江小沐暗暗叫苦。
“你二人何时方便何时就去!”
血舟笑道。
“那好!不如现在就走!洒家已经闲了几月,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不吃和尚站了起来,好像即将前去破阵的就是他一般。
“这和尚果然贪吃!少宗说的极对,只要一提吃食,万事可成。”
血舟心头狂笑,眼看大事可行。
“江小友,你看?”
“也罢!你家少宗真是好算计!她自己不愿出面,非要折腾这些弯弯绕!
前辈,其实你派人过来说上一声就可,晚辈必然会去!
天大地大,没有你家少宗大!”
江小沐无奈,却也不能不落人情。
“额!此事与少宗无关。”
血舟老脸微红,还要再说。
“好了,我等这就启程。”
江小沐站起来,冲着血舟作揖,随后摆手示意。
“好!那就先去看看。”
三人再不客气,一起来到院外。
血舟挥手放出一只极小飞梭,就要离开。
“江大哥,我也要去!”
姬如雪突然跑了出来,冲着江小沐大叫。
“同去,同去!”
不吃和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