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安殿外的镇殿武将冲了进来,拖起六位驸马,就要拉往殿外行刑。
“父王,饶命啊!驸马就是犯了大错,也不至于受此大难啊!”
六位郡主齐声喊道,痛哭不止。
“好吧!孤就让你等死得信服!
孤将你等六女从小养大,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不曾亏待你等!
你等自己挑选的六个草包!
若是你等能够做到品德贤淑,相夫教子,辅佐驸马为孤出力,那样孤也不会如此失望!
毕竟你等六女并不是孤的亲生女儿!”
无殇王恨声说道。
“哗!”
群臣大惊,这可是王室秘闻,看来王上是要真心处置这六个毒瘤!
江小沐也是大惊,感觉不可思议。
丁七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不可能?母后,你可不能眼看着父王胡说啊!我等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大郡主惊骇,若是此事是真,恐怕她都难逃一死。
“母后!我等错了!您饶了女儿吧!”
四郡主平常与王后最为亲近,值此危难之时,也是大声喊道。
“唉!你等确实不是王上骨肉!那些年王上勤于修行,本宫专门寻找你等被遗弃的可怜孩子养活以解烦闷,没想到却惹出这般祸端!”
王后叹气说道,语音低沉无助。
“哗!”
大殿群臣又是大哗,议论纷纷。
“肃静!”
内侍高喝一声,大殿又安静下来。
“我不信!父王,你定是偏心!七驸马本事了得,你惹不起他,就要拿亲生女儿的命来拉拢他吗?”
大郡主看到没有七郡主什么事,顿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
“放肆!孤确实看重小七,因为她才是孤的唯一亲生女儿!”
无殇王怒喝道。
“不可能!大家都一样,凭什么说她就是亲生的?”
大郡主已经豁出去了,怒声说道。
今日之后她将失去一切,想想都让她疯狂!
“哈哈!看来都是孤的错!大富大贵养出了一群废物!
你等六人既然知道本王血脉与众不同,为何从未想想你等为何没有这种血脉?”
无殇王站起身来放声大笑道。
“孤乃是天生阴阳神眼,只要是孤的血脉,必然也拥有阴阳神眼!这是血脉神通!
阴阳神眼,可以看清阴魂邪灵存在状态,修习鬼道功法事半功倍,所以孤能够进阶化神!
现在孤问你等六人,谁拥有阴阳神眼?”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六位郡主黯然神伤,默不作声。
她们早就怀疑此事,后来见姐妹们都未有这种神通,还以为此事只是传说。
“父王,即便没有血肉联系,我等也喊了你那么多年的父王,难道你就对女儿们没有一点感情吗?”
三郡主眼看事实已经清楚,放声大哭道。
“唉!孤就是心太软,这才错用了夜风这个草包!
西军大败,孤不怪他!
可他不遵孤的军令,强行出战,致使四万多将士曝尸荒野,神魂惧灭!
他实在该死!
孤已经让人带着王命,让他跪在西军死难将士灵前,凌迟处死!”
无殇王再次叹气说道。
“那也是夜风一人之错,与我等何干?”
大郡主犹自挣扎,高声喊道。
“孤本来也不想为难你等,赶出王城了事!
可是你等昨夜聚在一起,商量的什么?竟然想要毒杀小七,莫非你等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吗?”
无殇王弗然说道。
“啊!”
大郡主惨叫一声,昏倒在地。其他五位郡主也是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孤说你等皆是草包!孤乃是化神修士,神识覆盖整个王城!孤若是想知道什么事情,焉能有人可以瞒过?
你等心肠歹毒至此,居然要害孤的亲生骨肉,真是让孤与王后痛恨!
来人呐!全部乱棍打死,省得让万众唾弃!”
“父王且慢!”
丁七高声喊道,走了出来。
“父王,还请饶了六位姐姐性命……”
“住口!你更是一个草包!明明聪明睿智,却要处处装傻!
你若是有江生一丝的狠辣,谁敢欺你!”
无殇王怒声喝道。
江小沐低头不语,感觉自己又是躺着中枪。
“王上,还请息怒放过六位郡主。既然已经知道六位郡主对小婿抱有恶意,就让她们活着来害小婿好了!
小七与小婿即将大婚,此时若是六位郡主死难,恐怕对于小七名声有损!”
江小沐无奈,硬着头皮出列求情道。
“王上还请息怒,饶恕六位郡主!”
“王上三思!杀女对王上威名有损!”
众臣见江小沐出头,于是纷纷出列求情道。
“也罢!将这六名恶妇抄家,发配西疆,让她们为死去的将士看守陵墓!”
无殇王无奈,怒喝一句,转身离开了银安殿。
殿内武将上前将六位郡主打昏,拔掉头饰,抬出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