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没有一个可以计算时间的东西吗？比如释放魔法技能，念咒总归有长短吧？”戴琳还是忍不住问。

“我不明白。”麦康纳尔摇摇头。

卡洛琳也同样摇头。

“算了，当我没问。”戴琳投降了。

既然不知道奥库斯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戴琳也就不知道班农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来的了。

“好吧，你们还知道奥库斯什么事情，事无巨细都告诉我。”戴琳说。

然后麦康纳尔和卡洛琳还真就“事无巨细”地汇报了。

比如奥库斯喜欢穿什么样的鞋，他的口癖，他的性格……听得戴琳昏昏欲睡。

不过有一些倒是挺有意思的。比如说他喜欢和卡洛琳玩假凤虚凰的游戏……

“怎么玩的？细节。”一说到这个，戴琳就不困了。

卡洛琳一脸的无奈。

对于卡洛琳来说，没有时间观念的她，本身又是亡灵，对那方面根本没有需求。她说那些话时，平淡得好像是在说奥库斯的爱好是折纸飞机一样，也并没有隐瞒什么细节。

从她的描述里得知，这奥库斯玩的还是很花的，跟当年的无签大师有得一拼。为了玩得尽兴，他还为自己的那个重要部分额外接了一根狗鞭的骨头，然后于在骨头上再包块肉……

技术性太强的话题不宜说得太过仔细。

“对了，这里的亡灵技术是谁推广的？”戴琳突然想起来，“你是因为什么变成了亡灵？”

“我是奥库斯从死去的深渊生物的尸骸上召唤出来的。亡灵法术也是他教我的。那时候他便已经是层主了。”卡洛琳说。

戴琳想了想，问：“这么说来，他对你有再造与教授之功啊！看来他对你很不错啊。为什么之前我和他战斗的时候，你会放弃他？”

卡洛琳脸冷了下来：“我又没有求他这样对我。”

呃……

麦康纳尔见戴琳有些糊涂，忙补充了一句：“卡洛琳是上上一任层主，被挑战不敌奥库斯，被击杀后才转变成亡灵的。”

卡洛琳冷冷地说：“我并没有不及他。是有人帮忙限制了我的活动才会被他斩杀。”

戴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一般来说，死人转变成了亡灵后，会有一个永远无法对转换者下手的执念——除非自然生出智慧，或者不知道是被谁转换的。比如璇玑永远不会对班农下手，卢克也不可能向瑟普拉斯动手。所以亡灵法师会比较放心使用自己转变的亡灵。

显然奥库斯杀死原层主卡洛琳后，眼馋卡洛琳的能力，于是将她死而复活，成为自己身边的人。

再回想一下奥库斯不但杀了卡洛琳，还用亡灵法术将她成为自己的人，还时不时强迫卡洛琳跟他做一些太监们爱玩的游戏……

难怪卡洛琳在黄泉大陆倒戈得如此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