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不可置否。
被骗了活该。
在沙龙聚会里,麻生秋也明显对托尔斯泰更感兴趣,座位从福楼拜身边换到了对方身边,使得空气中弥漫开酸味。
福楼拜也有点吃醋,心道:托尔斯泰那么丑!
莫泊桑心道:在座的各位都丑,我才是英俊的男人!
幸好麻生秋也不会读心术,要是能知道这些作家们活跃的思维,他怕是要笑死在今天了。
“托尔斯泰先生,俄罗斯现在寒冷吗?”
“还好……”
“我对俄国作家慕名已久,一直没有机会前往你们的国家,感谢您的前来,我有拜读过您的《战争与和平》,那是一本史诗级的故事,不知您的下一部作品是什么?”
“我正在写,还没有定稿。”
托尔斯泰消受不起王秋的积极主动,回避这个话题。
相比他如日中天的名气,托尔斯泰结婚后的几年处于迷茫的状态,收入一日比一日多,他却感觉生活失去乐趣,前方失去目标,他寻找不到生命的意义了。
他的思想渴望得到转变,所以不远万里,来到法国参与沙龙。看到王秋无可挑剔的外表之后,托尔斯泰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感慨上帝在创作人类的时候偏心了对方。
除此之外,他的满足感在急剧消褪,如同彩色的世界再次变成黑白,陷入新一轮的无聊之中。
创作?
那是什么东西。
我是来法国旅游的,不是来写小说的。
实际上,托尔斯泰对创作的想法已经暂时中止了。
麻生秋也试探性地问道:“托尔斯泰先生,我想找您约稿,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托尔斯泰一口回绝:“没有。”
麻生秋也不了解托尔斯泰的心理情况,但是看出对方眼中的冷静,这是一个衣食无忧的贵族作家,麻生秋也无法用常规的方法激发对方的创作念头。
麻生秋也没有放弃,用激将法说道:“只要您提要求,没有我完成不了的事情。”
在场的作家们:嫉妒已经扭曲了我们英俊的脸。
当着这些人的面,托尔斯泰愣了愣,正视了一眼麻生秋也的决心,或许东方人会用古老的智慧解决他的难题。
“你……能让我知道生命的真谛是什么吗?”
“……”
哦豁,又一个人想了解生命的意义。
麻生秋也深深感觉,有这种想法的人都该去主神空间里滚一边刀山火海,见识险恶,出来后就应该懂了。
生命本质没有意义,赋予意义的是人类的知性啊。
不能脑了……再脑下去就哲学了。
“我能。”麻生秋也微微一笑,“半夜的时候等我。”
一刹那,托尔斯泰心如止水的心境都跳了跳。
他忽然很想大喊一声:有话直说,你半夜找我干什么?!
转念一想——
算了。
来就来吧,我对男性也不排斥。
法国真是一个热情的国家,托尔斯泰体会到了。
……
今天,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夜晚。
居斯塔夫·福楼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准备餐饮和房间,允许他们在这几天随意地在庄园里活动。
晚上十点。
正经人都该休息了的时候。
麻生秋也经过走廊,敲着托尔斯泰的房门。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麻生秋也踏入了托尔斯泰休息的地方,脚下的毛毯托住了他的鞋子,软硬适中,他反手就关上了门,当作没有听见其他房门内发出的动静。
外面一群不想睡觉的夜猫子,打开了门缝,其中居伊·德·莫泊桑最干脆,猫着身体蹲在了门外。
房间里的灯具上散发着暖色的烛光。
“冒昧打扰您的休息,希望我能给您带来一场不眠夜。”麻生秋也的皮肤也微微昏黄,印上夜晚独有的暧昧。
东方人当着托尔斯泰的面解开领口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开。
男人脖颈处的浅色丝巾包裹着纤长的脖颈,与衬衣的颜色相近,反而没有露出多少皮肤。
托尔斯泰嘶了一口气。
今天太刺激了,没关系,他挺得住,可以更刺激一点!
麻生秋也的手放到了丝巾上,缓缓拉开,时间仿佛变慢了,他把衬衣的扣子也全部解开,丢到了地上。
狰狞的缝合线遍布他的上半身肌肉,毁掉了所有幻想!
他脖颈处仿佛被刽子手斩断过,配上他苍白无血的肤色,以及暖光下微笑如天使的表情,根本是地狱里爬出的亡灵!
“这就是我的回答。”
“生命的真谛——是活人想死,死人想活。”
……
做人不能找刺激,因为你不知道你会碰到怎样的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