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赶紧走到隔壁,和小昭说,已经到了,出来了。
“真的么,太好了!”小昭也叫道,她跟着张晨回到了张晨的办公室,她说:“我给瞿姐姐打电话。”
小昭刚拨了两个号码,张晨叫道,别打了,小昭。
他看到瞿天琳和小安,已经从楼梯上来。
小昭放下电话,朝门口走去,站在门口问,姐,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瞿天琳笑道,“皇上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我的。”
“那我们过去?”小昭说。
小安笑道:“来叫你们,就是一起过去,不然我们怎么过去?”
小昭拍了她一下说:“加油加油,下个星期路考考出来,你就可以自己开车过去了。”
张晨想和她们说,现在还早,从上海到这里,还要几个小时,但想想,与其心急火燎地在这里等,还真不如去现场,他说走走,我们过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发现老谭和汉高祖刘邦已经在这里了,瞿天健把叉车都开到了马路上,等着卸货,吴朝晖担心一辆叉车不够,还从他们公司开了一辆过来,两辆叉车并排停在这里。
再过一会,刘立杆和谭淑珍也到了,刘立杆叫道,人家车都刚出上海,你们就到这里来等什么?
吴朝晖骂道:“那你来等什么?”
刘立杆笑道:“我才不会像你们这么无聊,我不是来等,我是来开叉车的,下来下来,让我玩玩。”
吴朝晖问:“玩什么?要不要把你的骚包奔叉起来试试?”
“滚,要试也是我自己来试,快点下来。”
吴朝晖从车上下来,刘立杆坐了进去,吴朝晖和他说了怎么操作,明白以后,刘立杆正准备启动,吴朝晖叫道,等等等等。
刘立杆看着他问:“干嘛?”
“让我们人先闪开一点啊。”吴朝晖说。
吴朝晖这么一说,其他的人还真的都不敢站在路上了,逃进了仓库里面,瞿天健也开着叉车,躲进了铁门里,就剩了刘立杆一辆叉车在那里。
刘立杆启动叉车,在原地转了两圈,自我感觉操作没有问题了,就开着叉车,朝小昭的车子过去,嘴里大叫着,给你们看看宝马是怎么离地而起的。
“要死!”
小昭大骂一声,跑了过去,刘立杆见小昭追过来了,哈哈大笑,没有再朝小昭的车去,而是径直沿着马路,往厂门口去了。
大家从仓库里出来,重新站在门口的马路上,等了十几分钟,却没见刘立杆回来,吴朝晖说,这家伙会不会开到运河里去了?
“有可能。”张晨说。
几个人正准备朝外面走,就听到柴油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接着就看到叉车在前面路口转了过来,刚转过来又停住了,刘立杆下了车,朝车后面跑,拿了两个什么,放在叉车伸出来的那两根叉上,然后上车,重新启动车子。
等车子开近,这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肚子都快笑痛了,他们看到,那两根叉上是两包香烟,有一包已经被压烂了。
刘立杆把车停下,下了车和他们说,我去买烟了,看到没有,吴朝晖,技术怎么样,我烟放在那里开回来的。
谭淑珍骂道:“幼稚鬼。”
吴朝晖说:“太好了,一路上停了几次?还有,那包烟是被风吹破的?”
“这不是第一次嘛,第二次就好了。”刘立杆不服气地说,“我和你们说,中南海就是这样训练给首长开车的司机的,引擎盖上放一杯水,要求从中南海开到人民大会堂,水不能洒出来。”
“中南海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吴朝晖问。
“听住在里面的人说的啊。”刘立杆说,“最讨厌的是,进出中南海有一扇门,要过一点点坎,你们也知道,那里面又不能说,搞点水泥弄弄平的,结果,大多数人都是在这里通不过,一直要练到,你过这道坎,水也没洒出来,你才算合格,可以给首长开车了。”
张晨知道,刘立杆这一定是听郑炜说的,他们家好像才住在海里。
“这也正常。”老谭说,“那些首长,岁数大,身体又不好,要是都碰到你这样开车的,谁受得了。”
“也不一定,每个人还是不一样的。”汉高祖刘邦说,“我知道那个林b,他晚上头疼得厉害,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要让警卫员开着边三轮,他就坐在边三轮的斗里,去郊外,专门找那种坑坑洼洼的地方乱颠,颠一阵,他在车斗里就睡着了。”
“皇上,林b是你手下大将,你这么了解?”刘立杆问。
“香港机场里,都是这种当事人的回忆录,我转机的时候,就会买本来看看。”汉高祖刘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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