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可以几乎毫无阻碍的冲破境界。”

“就好像，众生助你一臂之力。”

“当年我与其他四个分割天下，构建了五域雏形，后来形成了界域。”

“一千年前，人族诞生了一名很不错的后辈，三元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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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元尊者有三法，你所得的就是其中的吞元法，吞元法如何，你心中自然明白。”

“然而在我看来，他的法中最令人惊艳的部分，就是他如何调动所谓的‘元’。”

“在他的基础上，我运用吞噬一部分广灵大陆灵韵所获得的权限，最终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众生之力。”她说这话时，神情间有自得也有冷漠。

林易呼吸停顿了，过了好久他说道：“所以，现在妖族入侵，你们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全天下生灵去死？！”

艾可淡淡道：“不是要他们去死，而是要他们死去后的众生之力。”

“这又有何差别？！”

“差别就在于，一个没有意义，另外一个有意义。”

“众生之力众生之力，众生无法参与最终决战，那我们就弄出一个可以让他们出力的方法。”

她冷漠道：“不然，你来靠着你的仁义，去杀掉界灵！”

雷劫世界轰鸣，人祖与李长安都沉默了，林易也不说话。

过了很久，李长安说道：“我们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走这一步，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五百年前界域并没有破碎。”

“只是事到如今，真的没有路可以走了。”

“世界在衰落，五神透支广灵大陆的灵韵，这才让世界不显颓势，然而再往后，必然是人才凋零，就算我们勉力撑过了这一次，五百年后，界灵必然灭世！”

“你觉得，损耗一代人，与彻底消亡代代人，哪个更好接受？”

“而我们，又何尝是心甘情愿做这满手血腥的刽子手？！”

“你什么都不用管，而我们亲手挥下屠刀。”

“这就是我们为世界做出的选择！”

天声震落，无数雷蛇交织，雷劫世界内呈现一番灭世景象。

他自嘲一笑：“五百年前我也无法接受，直到我发现自己确实不行，确实是没路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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