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高人不行,那就只能靠我的法子,找命气。
我取出命理罗盘,然后慢慢在排水口蹲下去,一股难闻的下水道味扑面而来,差点给我呛晕了。
我捏着?子憋了一口气,顺着王俊辉手中小手电的光,去看那排水口。
在排水网是残留着一些不知名命气,不过那些命气都是活人的,没有看到什么脏东西的命气出现。
我又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四周的阴气太过浓重,而在排水口的那些阴气里似乎是搀杂着一些特殊的命气,只不过那阴气太重,让我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其中有命气而已。
觉察这些,我飞快采取那些阴气,将其导入我的命理罗盘,片刻我手中罗盘的指针就“呼呼”的开始转圈,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脏东西就在我们附近,而且范围还是二十米内。
看到我命理罗盘的转动,王俊辉就愣了一下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周围除了浓重的阴气,我根本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难不成&h?ll?p;&h?ll?p;”
我问他难不成什么,他看着那排水口,然后又踩了几脚自己脚下的柏油马路说:“我们脚下是一处凶宅!”
凶宅?我们脚下?
听到王俊辉的话,我差点认为他在说胡话,岑思娴也是惊讶道:“这怎么可能,我们脚下是大马路和下水道&h?ll?p;&h?ll?p;”
王俊辉打断岑思娴道:“没错,如果我没猜错,这凶宅就是我们脚下这条街上整条下水道,只有和凶宅融为一体的鬼魂才能够逃过我道气的查探,否则它绝无可能在我们周围,我却半天也探查不到痕迹。”
我曾经听爷爷说过凶宅的事儿,就是某个人死后,对一处宅子有着特殊的情感,就会把鬼依附到那宅子上,渐渐和宅子融为一体,进而让那宅子成为凶宅。
而一个成为凶宅的鬼,因为身体和宅子可以完美融合,所以道者就算身临其中,也只能感觉到其浓重的阴气,很难确定正主在宅子的具体位置。
可我们脚下的这条下水道能住人吗?
为什么会成为凶宅呢,又是什么鬼会对这下水道形成啥特殊的执念呢?
这些只有我们见到正主儿后才能知晓了。
忽然知道我们可能就站在正主儿的身上,我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了,这脚下总觉得踩的不踏实。
可这不踩着地面,我又总不能飞着吧。
说完自己的分析,王俊辉也不等我们有反应,就忽然站在原地道了一句:“你这害人的孽畜,听到本道说话的话,就速速显身到本道面前来。”
王俊辉说完周围的阴气震了几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脏东西根本不想搭理王俊辉。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他就摇摇头说:“不灵。”
王俊辉说的这两个字,让我有些大跌眼镜,原来他刚才只是试探一下而已,我还以为他有十足的把握呢。
我问他,还有什么办法能把这这正主儿逼的显出真身来,他想了一下说:“办法是有,不过今晚我准备的不太充分,我们先离开这里,明晚再来,我定有办法让这孽畜显身伏法。”
王俊辉说要走了,我就想着收起我的命理罗盘来,可就在我装起来的时候,罗盘的指针忽然转速下降,然后“呼”一下指向了北方。
意思很明显,那脏东西的正身已经离开我们二十米的范围,向着北面移动了。
见状,王俊辉就对岑思娴说:“你留下来照顾雅静和若卉,初一,你跟我去追。”
我点点头,岑思娴本来想反对,可张嘴忽然说了一句:“好吧。”
出了围挡,岑思娴和李雅静、徐若卉就往街道的南面走,而我和王俊辉则是顺着街道往北面追去。
这街道也就几百米的长度,一会儿就能追到头。
可我们刚追出几十米,我手里的命理罗盘就有“哗哗”的转动起来,显然那正主儿又在我们二十米内的位置停下来了,只是如果他不显身,就算是二十米内,我们也很难确定他到底在哪个方位。
更何况他还是在地下。
就在我们正发愁的时候,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从我们脚下传来:“你为什么要帮他们洗罪,他们都是该死之人,为什么要帮着他们洗罪?”
她说话的时候,我感觉脚下的路面都在颤抖,仿佛我们是站在她的肚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