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巫灵之力到底能不能治好艾色里,我们谁心里也没谱儿,更不知道如何着手,所以张三姆说要感谢我们,这话说的还为时尚早了。
这一夜很平静,艾色里没有在深夜念叨她的故事。我们睡得就更加的踏实了,第二天一早艾色里第一个醒来,因为她实在睡不着了,我们就吃了点东西,继续爬山。
这一日,我们爬了半天就到了云层之上,回头望去,一片连着一片的云彩,让我不禁觉得自己到了仙境一般,山下看不到山顶,同样,这山顶也看不到山下。
我们过了云层之后,就在这山上看到了无数的建筑。这些建筑以灰色为主,偶尔掺杂着一些朱红色的楼阁。
院落、楼阁、亭台、栈道一片连一片,比起昆仑的道宗的情形有过之而无不及。
唯一的缺憾是,昆仑是山连着山,而臧海这里只有一座主峰,周围的山峰都是光秃秃的。
而且我们一过了云层就在这石阶的旁边看到了一块界碑,上面写着五个字“臧海圣巫山”。
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这座云霄之上的山峰名字。
我们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就有两个穿着白袍的人从山上冲着我们走了过来,在离我们十多米的位置,两个人停了下来,然后对着我们行礼。接着就听里面一个较为年长的巫者道:“欢迎各位贵客驾临圣巫山,我们是替老祖来迎接你们的。”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我们点了下头,就跟着这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从这里再往上走,台阶就缓了很多,也开始经过院落和楼阁,臧海一派此时派人来给我们引路,肯定是害怕我们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一路上我们也是知道迎接我们的这两个人,一个叫“溢”,一个叫“蚢”。
他们的名字就一个字,没有姓,是圣巫老祖的亲传弟子。
溢,善于巫术,是圣巫老祖坐下最为精通巫术的弟子,据说圣巫老祖给他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才华横溢,学则通,通则溢,有些巫术见解往往超过圣巫老祖的预料。
而蚢,善于蛊术,据说圣巫老祖收养蚢的时候,蚢只是一个弃婴而已,他那会儿才不到三岁,可无师自通的蚢,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吞了一只不知名的半透明的变异蚕蛹,从此身体便发出一种剧毒,近者死。
据说蚢想要获得食物,只要靠近飞鸟,飞鸟便会从天上落下,靠近走兽,走兽瞬间昏迷。
后来蚢被圣巫老祖遇到。他对蚢说了一句:“汝命天蛊,变种,蚢王也,故以蚢命尔,为我徒。”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蚢就是一种蚕蛹,只不过蚢体内的那只“蚢”是一只变种的蚢王,而且机缘巧合下,那蚢王成了蚢的本名蛊。
所以蚢是天生的蛊学奇才。
在听了蚢的故事后,我不由退后了一步,蚢则是笑着对我道:“你不用怕,我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我体内的蚢王之毒了,我不想伤害你们,哪怕你们杀了我,我的蚢王之毒也不会伤到你们。”
听到这蚢的话,我不禁苦笑说:“我们可不敢杀你,你说的太夸张了。”
溢在旁边则是补充了一句:“蚢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这是事实,不信你们可以试试,他现在不想杀你们,你们杀了他,你们不会有半点事儿。”
听着溢和蚢说的话,我们忽然感觉很别扭,这些人的逻辑思维和我们这些正常人相差甚远,我们无法用我们的思考方式去考虑他们的行事准则。
我们和溢、蚢无冤无仇,自然不会真的杀了蚢做什么实验。
他们俩在前面给我们带路,走了一个多小时,他就领着我们去了一个带着小院的楼阁,门口写着三个我看不懂的古文字。
见状我就问溢,这是什么地方,溢说:“这是迎客楼,是我们臧海一派招待贵客的地方,几位客人来的有些早了,所以我家老祖还没有时间来见你们,故让我们引各位到这里休息。”
休息?我们急着赶过来,是想看看林森和贠鹜是不是安全,哪有什么心思休息啊。
所以我就提了一下这件事儿,溢就说:“你们不用急,今天时间有些晚了,明天中午我们会把你们的朋友,以及那个三体怪物给你们送到这里,你们已经到了圣巫山,那就表示已经赴约了,我们臧海一派也会遵守约定让你们和朋友相聚。”
溢和蚢说话都沉稳的很,不急不躁,就连语速也是从未有什么变化,仿佛两个人都是机器人似的。
既然他们说我们明天就和林森他们相聚,我们也不会逼问的太紧,毕竟这里是臧海的地盘,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还不知道,还是暂时不得罪他们的好。
另外他们也没有招待不周到的地方,特别是溢和蚢的表现和反映,让我们生不起丝毫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