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骗没骗我,自己心里最清楚!”癊
见贾张氏还要狡辩,秦淮茹满脸疲惫摆摆手:“您别说话了,也怪我关心则乱,棒梗就算再混,他也不可能干出离家出走这种事儿,他不敢,除非有人给他撑腰……”
“老嫂子,淮茹说的是不是真的?”刘海中问道。
“胡说八道!”贾张氏黑着脸道,“秦淮茹,你少闭着眼睛放屁——瞎噗嗤!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我没证据,就算有我也不想跟您说了。”秦淮茹疲惫笑了笑,“妈,你去带棒梗儿回来吧,我不让您带他去乡下了。”
“我去哪儿带?”贾张氏神色一动,嘴还在硬。“我真不知道棒梗在哪儿。”
秦淮茹道:“天儿都黑透了。妈,一个钟头,棒梗要是能回家,去乡下的事儿以后我都再也不提了。但要是一个钟头棒梗还不回来……”
她原本语气平静,面无表情,但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下一秒带着哭腔就哭喊了出来:“那我明儿什么都不干,我亲自送您和棒梗去乡下,谁都别想好,不信您就试试!”癊
突然爆发的秦淮茹吓了所有人一跳,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就呜呜哭着,抹着眼泪往回疾走而去。
良久,贾张氏讪讪道:“喊什么喊?有理不在声高,对不对……这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他贾大妈,现在怎么说?”易忠海沉着脸冷冷道。
他的脸被贾张氏挠了个花,虽然不追究这事情了,但对贾张氏根本没什么好脸色。
“我再去找找,就……不麻烦你们了,你们回吧,回吧,啊!”贾张氏尴尬笑着边摆手,边转身往远处走去。
“这叫什么事儿?”刘海中不悦道,“这不耍人玩儿吗?你们说说!”
“咱们院儿啊,就秦淮茹家的破事儿最多!”闫阜贵呵呵嘲讽一笑,“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老话儿说的都是有道理的。”癊
“谁说不是呢?”刘海中道,“老易,以后秦淮茹家的事儿,你也少往身上揽。要我说你都不该搭理她们,你看贾张氏那泼妇把你脸挠的,要是搁我,我可不惯着她。”
“都是一个院儿的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易忠海道,“这嘴和牙还免不了磕磕碰碰呢,一点儿矛盾,能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我是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跟个女人似的跟她斤斤计较吧?凡事儿还是得往前看。”
刘海中竖起大拇指似笑非笑:“要么说你是一大爷呢,这思想境界就是高。”
“回吧。”易忠海摇摇头,转身往回走去,刘海中也跟了上去。
闫阜贵回头看了眼贾张氏消失的方向,呵呵笑着嘀咕道:“援朝啊援朝,要么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事儿一说就是得罪人,你就假模假式地到处晃晃帮忙找找,不就过去了吗?非要拆穿干嘛?唉,年轻人呀……”
他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和苏援朝都是察觉到这件事猫腻的人,但自己跟他比起来处理这件事的态度,高下立判。
苏乙一定不会同意闫阜贵的想法,他现在威信初立,这种程度上的得罪贾张氏最多是不满,也敢怒不敢言,基本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得罪她也就得罪了。癊
但装糊涂帮忙去找棒梗,这事儿要让他去做他就会很不爽。
苏乙可不愿意让自己不爽。
这大晚上的送李兰回家也是应该的,毕竟路上不安全。
等苏乙回到家后,家家灯火点点,大院儿里基本没人了。
之所以说基本,是因为苏乙看到还有个人在自家门口晃悠。
“大茂?”苏乙把车停到门墙边上,“大半夜不睡觉,你跟这儿瞎晃悠什么呢?”
“等您呗。”许大茂笑嘻嘻道,“都等你半天了!二大爷说你出去送人了,我想着你送完人肯定就回来了。”癊
“找我有事儿?”苏乙问道。
“嘿嘿,有点儿。”许大茂陪笑道,“援朝,要不进去说?”
苏乙上下一打量他,心里还真不意外,笑呵呵道:“走,进去。”
进了屋,苏乙给他丢了根烟,把火柴推过去,一边脱外套一边道:“家里没热水,茶就不给你倒了。坐下说话。”
许大茂看了眼五斗柜边上的暖瓶,给苏乙贡献一波恶意值,笑道:“不喝水,那多麻烦?就说点事儿,说完就走。”
苏乙不可置否,对他扬扬下巴,示意他有屁快放。
许大茂道:“援朝,之前咱们是有点儿误会,但现在,我用最大的诚意化解了这点小误会,这你得承认吧?”癊
“承认。”苏乙点点头。
“算我高攀您,我许大茂也算您一号朋友吧?”许大茂笑嘻嘻道,“这朋友间讲究的就是礼尚往来。对不对?你说你缺钱,五百块钱,啪,二话不说借给你了,连借条都没让你打,我许大茂够意思吧?”
苏乙笑呵呵道:“我觉得还是晓娥嫂子够意思。你够不够意思还得再观察。”
“来自许大茂的恶意+99……”
“娥子跟我两口子,我俩一体的,没我点头,这钱能借给你?”许大茂拧眉。
“大茂,你跟我绕半天弯子了。”苏乙笑呵呵道,“你要是再说废话,我可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