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第三个最了解棒梗的人是傻柱。秦淮茹和易忠海看出来的事情,傻柱也看出来了。
甚至早在于莉说苏乙家丢了肉的时候,傻柱就猜到是棒梗干的。
他留意观察了棒梗一会儿,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会儿见秦淮茹又是震惊又是忧虑的样子,傻柱心一横,心说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鶞
偷鸡都承认了,也不差再偷块肉。
好在援朝一定不会误会自己,苏乙相信苏乙一定能理解自己。
“偷肉的人,我给你一分钟,最后一分钟时间,你最好自己站出来!”曲振波已经越等越不耐烦了。
“甭给了,这事儿也是我干的!”傻柱举起手来。
此话一出,在场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易忠海气得指着傻柱手指狠狠点了两下,厉声喝道:“何雨柱,我告诉你,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想清楚了,我偷的就是我偷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傻柱闷声道。鶞
偷鸡的事儿都承认了,偷一块肉算什么?
再说了,这块肉援朝肯定不会让自己赔,更别提讹自己了。
傻柱抬起头,刚好跟苏乙对视,他对苏乙眨眨眼睛。
兄弟,对不住了您呐,这事儿你就甭追问了。
“好啊,你偷的!”易忠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傻柱,“没想到你还是个屡教不改的贼!”
“狗改不了吃屎,傻柱,你偷完鸡又偷肉,我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奇怪。”许大茂冷笑道,语气中带着股亢奋。
“明儿我就偷你家去!”傻柱指着他威胁道。鶞
“听到了吗?两位领导!”许大茂瞪大眼睛指着傻柱,“你们看到这人有多嚣张了吧?当着你们的面儿就这样,要是你们不在,可想而知这个人会多飞扬跋扈?”
傻柱不屑嗤笑,这时候他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反正我就这样,你们看着办吧。
“这傻柱是真没救了。”于莉无语对一边的闫解成道,“你看他那样子,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闫阜贵闻言呵呵一笑道:“这种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冉老师?看着吧,还得吹。”
他身边的家人们闻言都大点其头。
前院儿里此刻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聋老太太摇头叹息,也不说话。鶞
秦淮茹都有些吃惊看着傻柱,满脸担忧。
贾张氏人老成精,这时候也猜到几分,闭嘴不语,只是四下张望,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苏乙都烦透了傻柱这拎不清的二币,他皱眉看着傻柱,开口道:“柱子哥,光是偷鸡,你最多拘留;但今儿还偷肉的话,那就属于屡教不改,属于多次偷盗,再加上入室盗窃的性质,你会直接被以盗窃罪判刑的。真吃了牢饭,你的工作肯定别想保住了,这些后果,你最好想清楚了!”
这院儿里要真论起懂法知法来,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苏乙知道得多,包括社区两个主任。
曲振波都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并没有苏乙知道得这么多,听了苏乙的话,倒是有些将信将疑。
而其他人则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唯有许大茂一听,简直喜出望外。鶞
“就应该抓他去坐牢!”许大茂激动对曲振波道,“领导,别犹豫了,这种人多留一天在我们院儿都是祸害,抓他!判他!”
“许大茂,孙贼,你等着!”傻柱起身,指着许大茂怒气冲冲警告。
“何雨柱,你不要太嚣张!”曲振波怒斥,“我告诉你,你的事情情况很严重,性质很恶劣,你就等着被处理吧!刘副主任,我们走!”
他已经不想再在这院儿里待下去了,甚至不敢开口再问谁有什么情况反映。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你问,就一定有情况。
但这回他就算不问都走不了,有人拦住了他。
“领导,刚援朝说的是不是真的?”秦淮茹满脸焦急,“要是偷两次,傻柱真得坐牢丢工作?”鶞
“具体什么情况,警察说了算!”曲振波不了解情况,也不敢把话说太死。
“那到底是用不用坐牢?”秦淮茹焦急追问道。
“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曲振波皱眉,“他做不做牢,警察说了算,法律说了算!”
秦淮茹还要再问,曲振波已经越过她往外走去。
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院儿里待下去了。
刘桂芬失望指了指面色阴晴不定的傻柱,也走了。
秦淮茹还要追上去再问,却被贾张氏一把拽住。鶞
“回家!回家再说!”贾张氏压低声音道。
秦淮茹还要在说什么,但贾张氏却不由分说z直接拽着秦淮茹离开了。
大院儿里这时人人都站起来,准备散场了。
傻柱面色沉重走到苏乙面前,问道:“援朝,真要判刑?还丢工作?”
“我有必要骗你吗?”苏乙淡淡道。
“那这事儿要是放在小孩儿身上呢?”傻柱问道,“是不是也得进少年管教所去?”
苏乙摇摇头站起身来道:“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鶞
他转身进了自己屋。
傻柱站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这会儿没人愿意搭理他,等所有人都走光了,连聋老太太都被一大爷背走了,就剩下傻柱还呆在原地。
傻柱在原地发了会儿呆,突然自言自语道:“这事儿还得怪许大茂!要是没这孙子,也就没这么多事儿……不行,我得揍他去!”
说着傻柱卷起袖子就往后院儿走去。
此时在秦淮茹家中,秦淮茹和贾张氏面色严肃站在棒梗面前,逼问棒梗是不是他偷了肉。
其实两人心中已经笃定这事儿是棒梗干的,现在问反而是抱着一丝侥幸。
万一不是呢?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