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事儿跟你特么有什么关系,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刘光福骂道。
「那我们管得了管不了?」钱进面色铁青站了出来,「张春梅是我们厂的人,现在被你们逼死了,你们还想走?你把我们轧钢厂保卫科当摆设吗!」
刘光福振臂喊出八字短语,其身后一群青年立刻喊成一片。
刘海中道:「钱科长,这事儿归我们纠察队管,跟你们无关!」
「这特么出人命了,你说跟我们无关?」钱进皱眉道,「刘海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劝你最好让开。」刘海中冷笑,「你们阻挠……」
他扣上大帽子,钱进身后的保卫员们顿时微微躁动,神情都显出退缩之意。
「保卫科的,都退下!」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丁尚东带着他的心腹匆匆赶来。
他面色严肃,便快步走到跟前,便大声道:「钱进,你瞎搞什么名堂?这事儿是咱们该掺和的吗?你少带着大伙儿,你这是在害所有人!」
「丁科长,你这是什么话?」钱进皱眉。
「人话!你听不懂吗?」丁尚东厉声道,「你找死别带上弟兄们!这里是我们的管辖范围吗?这事儿是我们该管的吗?你钱进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你安的什么心思你敢说吗?」
钱进面色铁青怒目而视。
「保卫科的,听我命令,让开路!」丁尚东一挥手,「都让开!不然有一个算一个,挨处分的时候别怪我无情!」
这些保卫员们本来就对阻拦有理青年这事儿打憷,只是因为钱进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现在有了丁尚东背书,他们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一个个装出不情愿的样子让开了位置。
刘海中得意一笑:「这副科长和科长的水平就是不一样。光福,你们先走。」
「站住,不准走!」保卫员们退了,傻柱却还没退。
「傻柱,你让开!」刘海中等还没发话,丁尚东先说话了。
「你特么叫我什么?」傻柱瞪眼,「傻柱是你叫的吗小子?」
「你少耍浑!」丁尚东冷脸道,「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跟你论私人关系,我警告你,你最好让开,别给自己和家里招祸!」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傻柱破口骂道,「雨水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
「给我把他拷下去!」丁尚东怒了。
「我看谁特么敢!」傻柱也怒了,「我正经工人,一没犯罪二没枉法,谁敢拷我!」
「我敢!」刘海中喝道,「傻柱,你F……我现在就要治你,你有意见回厂里再说,你敢反抗?你动手试试!」
「二货!」丁尚东厌恶看了眼傻柱,回头一摆手:「保安科的,听我命令,撤!」
他今天之所以来,是因为他觉得钱进干了一件蠢事,所以他来收敛人心,目前来看效果不错。
刘光福见状得意一笑,便要带着人离开。
与此同时,刘海中带来的纠察队员拿出手铐就要给傻柱戴上,傻柱死死瞪着刘光福,眼神逐渐发狠,他抬腿就要迈出,就在这时一个手掌搭在他肩膀上,把他按住。
傻柱回头一看,顿时松了口气:「援朝……」
人的名,树的影。
苏乙往这里一站,整个场面瞬间变得安静许多。
两个拿着手铐的纠察队员看到面无表情的苏乙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刘海中略显紧张叫道:「苏援朝,你、你想干嘛?」
苏乙冷冷看他一眼,突然向左挪了一步侧过身子。
一道黑影从他背后勐地冲了出来,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毫不迟疑地送进了注意力全放在苏乙身上的刘光福的胸膛里!
这一幕谁都没有想到!
噗!
匕首拔出,鲜血飞溅而出。
「啊啊啊啊……」
手持匕首的人发出如同野兽般痛苦的嘶吼,发疯了般举起匕首,狠狠再次刺入刘光福的胸口之中。
噗通!
两人齐齐倒在了地上。
刘光福满脸惊恐抓住握着匕首的手,颤声喊出一个字:「哥……」
「啊!」满场惊愕下,刘海中像是被掐着脖子的大鹅一样发出短促尖叫,他脸上写满恐惧,发疯般向这边跑来!
但下一秒,一个拳头在他面前迅速放大!
砰!
咯嘣嘣……
十几颗带血的牙齿冲天而起,刘海中肥胖的身体向后抛起,然后重重砸在了地上。
双目通红宛若泣血的刘光天从不断抽搐的刘光福身上翻身下来瘫坐在地,突然仰天惨嚎。
【鉴于大环境如此,
刘光福身后的有理青年们这才如梦初醒,惊怒叫骂着向他冲来。
苏乙脚下一蹬屈膝飞起,一膝盖顶在最前面这人的脸上。
咯嘣嘣……
牙齿断裂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苏乙张开双臂,如蒲扇般的两只大手狠狠砸在了两边的两个青年脸上!
噗噗!
两人的身体随着满嘴碎牙和鲜血一起翻飞出去,重重摔落!
苏乙落地,嘴角带着冷漠的笑意。他向前迈步,双手再次重重落在了两个青年的脸上。
砰砰!
「卧槽尼玛呀!」身后,傻柱暴起,像是发疯的公牛一样一把推倒两个纠察队员也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