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欲上前的身子犹如被人下了定身咒,突然动弹不得,脸上的肌肉抖动,红血丝爬上了眼球。
拳头捏紧,发出了咔嚓咔嚓地响声。
南梦予挑衅地看着对方,嘴里不依不饶,“你不应该当杀人犯,你应该去应聘恐怖电影的主角,都不用化妆了。对了,我觉得你还能去竞选一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世界上最丑的人,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男人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丑。
南梦予的每一个字都刺在了他的心口上,男人狂吼了一声,如同螳螂一般挥舞着瘦如木柴的手臂扑了上来。
南梦予往旁边一倒,男人扑了个空。
就在这个空档,她终于摆脱了所有的束缚,站了起来。
南梦予将一团乱麻的绳子往旁边一丢,拎起了那张木椅,朝着扑过来的男人砸了过去。
木椅碎了,男人的头上流下了鲜血,但他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动作只停顿了一秒,就顺势扑了过来。
两只瘦弱如鸡爪的手直直的往南梦予的脖子去了,“我要掐死你!我要杀了你!我要你永远都不能说话!”
长得长指甲的手从南梦予的脖子堪堪滑过,她突然委身,形同一只灵活的兔子,往旁边一跃,到了男人的身后。
她给了男人一脚。
那男人“啊”地一声,直挺挺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再次转身,男人看向了站在房间最远位置的南梦予。
南梦予俯身从角落捡起了一根木棍,上面用铁线缠绕了几圈,还装订上了几枚钉子。
这木棍散发着难闻的腐臭味和血腥味,有红色的暗纹掺杂其中。
“你这木棍...卧槽!你特喵现在简直丑得人神共愤!我看地球不适合你的居住了,你得...下地狱。”
男人的嘴角不断地溢血,本就参差不齐的牙齿现在更加难看了。
因为刚刚那一撞,把男人的门牙都撞断了。
男人现在知道这个老女人不是个软柿子,对方手中的木棍是他曾经用来虐杀小动物的工具。
男人眼睛一瞟,捡起了地上的剪刀。
局面僵持不动,男人紧张得手心冒汗。
这个该死的老女人不对劲!
南梦予举起那根木棍,点了点男人,很装逼地道,“来来来,姑奶奶让你一只手。”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将他往日的冷静都烧得一干二净!
他不信自己解决不了这个老女人!
男人举着剪刀刺了过去。
银光在灯光下闪动,痛呼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南梦予如猫耍老鼠一般逗弄着这个男人,她的每一次击打造成的都是轻伤,让这男人感受到在别人手中挣扎求生的绝望感。
江湖有一句戏言,永远不要得罪一个医学生,因为对方可以伤你一百刀,刀刀避开要害。
南梦予就曾经在某一个炮灰逆袭界面有幸当过医生,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南梦予发出了桀桀的笑声,那戏谑的面容比恶鬼还可怕。
被一脚踹倒的男人失去了意志,连滚带爬地朝着房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