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徊远的脸上僵了僵,梗着脖子吼道,“你们这是诬蔑!我知道了,你们是要报复我!”
“一千五百两。”琅小王爷睨着于徊远。
于徊远惊惧的看着他,嘴唇发抖,“你...你......”
一身劲装的纪舒垣去于徊远的桌子上拿了奏折过来,递给了琅小王爷。
琅小王爷只看了一眼,就砸在了于徊远的脸上,“写得不够好,去狱里好好写吧。”
大理寺的官差将于徊远拖走了,于徊远全身瘫软,再也没有喊冤。
“收工。”琅小王爷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纪舒垣道,“纪舒垣,你办事真是越来越讨本王的欢心了。”
“于徊远藏得这么深,都被你挖出来了。你是怎么知道他贪污的,他做了二十年的官了,可就贪了那么一次。”
纪舒垣嘻嘻笑着,“于徊远确实谨慎,从未与人说过这件事。但是,有一次他喝多了,将这事说给了醉春楼的小桃姑娘听。”
“小桃姑娘当时也醉了,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于徊远喝多了乱说。”
“这些日子,小的私下找人调查于徊远,发现他这人就爱去醉春楼听曲喝酒,于是就过去找找线索。”
“小桃姑娘与小的有点交情,就将这件成年旧事告知了小的。小的抽丝剥茧,探查了好几日,才证实了这事,且还找到了证人。这才敢告诉小王爷您。”
琅小王爷脚步一滞,手中的折扇开了一半,语气古怪的道,“你倒是跟谁都交情好。”
“哎,小的就是靠这个混饭吃的嘛。”纪舒垣憨笑着道,“能够帮到小王爷是小的的荣幸。”
听了后半句话,琅小王爷才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
两人回了王府,去七王爷身边简单说明了此事。
正在庭院里喂鲤鱼的七王爷满意地点头,“你这事做得不错,愈发有出息了。”
琅小王爷瞟了一眼侯在廊下的纪舒垣,嘻嘻笑道,“其实是儿子有了得力干将。就是廊下那小子,是京都的百事通,于徊远这事就是他办好的。”
“哦,他叫什么?”七王爷最是爱才,故而远远地看了纪舒垣一眼。
纪舒垣感觉到了一道视线,也不抬头,只是稳稳的站着。
“纪舒垣。”
“纪?他的姓倒让本王想起了一个人。”七王爷感叹的看向了远方。
“莫不是纪峰?”琅小王爷见七王爷点头,接着道,“父亲,他就是纪峰的孙子。”
“哦?”七王爷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你居然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不过,这也是你的脾性。他们纪家早就倒了,有才也没用了。”
“儿子与父亲的想法不一样,父亲不是爱才吗?为何要在意他的出身。更何况,十年前纪家的事可不是咱们看见的那样,这点您以前也是有怀疑的。”
“先皇可是下过圣旨的,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朝堂。”
“如若纪家能翻案呢?”琅小王爷低声道。
“这人有何高明之处,让你这样看好。”七王爷觉得,即便是个可用之才,倒也不必给对方这样多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