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因为她的心更痛。
“轻...轻风......”胡琴娘尴尬极了,想要将若轻风拉起来,又不敢。
原本亲近的母女之间突然隔了万丈银河,将两颗心分离开来。
“胡居士!竟然你女儿才是灾星,那劳烦你们赶紧离开我们道观吧!”
“是啊!我们实在是没有胆量将一个灾星留在我们这!”
“快走吧!”
若轻风看着那些转变嘴脸的道姑,伤心欲绝地跑了。
“轻风!”胡琴娘情绪激动,心口好似被重锤击中,晕了过去。
寂白追着若轻风走了,留下几位道姑面面相觑,最后勉强念着胡琴娘曾经的情分上,将胡琴娘抬起,往厢房去了。
若轻风在树林中穿梭,树枝打在了她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伤痕。
下山的路陡峭,她被突出的石头绊倒,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地上,撞得她五脏六腑都痛。
“咳咳咳......我不是灾星。”若轻风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她脸上的伤一直未处理,干涸的鲜血凝固在了脸上。
“你是。”追上来的寂白冷静陈述事实,“你天生灾星,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个命运。”
“不!你撒谎!我娘说过的我不是,若黎才是!从小到大,都是若黎!她才是!”若轻风双眼通红,仿佛要浸血了。
寂白见她执迷不悟,也懒得再同她争辩,“十二年前,天师能够下一道压制你灾星能力的禁制。如今,我也能。”
话毕,寂白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血为笔,在掌心画了一个符咒,打入了若轻风的脑门。
那符咒带起风刃,将若轻风额间的碎发吹起。
符咒打入身体的那一刻,若轻风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发疼,紧闭的嘴唇溢出了痛苦的呻吟,“唔...你走开!”
寂白闭上双眼,只是默默念咒,终于将咒法尽数打入了她的体内。
若轻风身体往旁边一倒,疼痛全消,心口闷闷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制在自己的体内,让她有一种被绳索捆住的不畅快感。
寂白抹去了自己指尖的血,“我给你下了二十年的禁制。在禁制未解除的情况下,你就是个正常人,不会给别人带来灾祸。”
“若黎小姑娘代你受过十二年,希望你能坦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在让其他人再误会她了。”
若轻风猛地抬头,“你你你...真的压制住我的灾星能力了?靠近我的人不会出事?”
“真的。”
若轻风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寂白来山上就是为了下禁制压制这灾星力量,如今做到了便下山了。
听说若黎小姑娘被若家逐出家门,无依无靠一个人。
这样年幼的姑娘在外面该如何生活?
他既然知晓了这件事,一定要帮若黎小姑娘澄清一下,最好是让小姑娘能够重新回到家族,不要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这样想着,寂白恨不得多长两只腿。
他心中想着若黎的名字,简单的算了一卦,发现若黎的位置在东南方,正是宣都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