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灿晨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妈妈，你怎么了？”

“这个死丫头！贱皮子！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白薇将顾灿晨扒拉在了一旁，朝着南梦予打去。

南梦予忍了她很久了，直接一脚过去，将人踢飞了，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扫帚劈头盖脸地朝着白薇打去。

“啊！啊！”白薇惨叫连连，如泼妇一样爬起来，想要将南梦予抓住。

南梦予动也未动，手中的扫帚往白薇的眼睛戳去。

白薇捂着眼睛往后退，将身后的顾灿晨撞倒了。

“顾灿微！你为什么打妈妈！”顾灿晨吓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彪悍的顾灿微。

就算是以前，顾灿微也只是梗着脖子跟妈妈吵得不可开交，从未动过手。

“因为她该打。”南梦予用力一甩，扫帚撞在了墙上，断裂了。

白薇的眼睛红红的，狼狈不堪。

“从今以后，你打我一次我就还手一次。”南梦予冷若冰霜的道。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用力将门关上，开始做作业。

门外的白薇像是被吓傻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苍天啊！女儿打妈妈了！顾灿微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畜生！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顾灿晨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妈妈，你别哭了。”

白薇的脸上全是红痕，流出的泪将妆容都弄花了，睫毛膏糊在了脸上。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施暴方还是自己的女儿。

白薇抱着顾灿晨哭了许久，不断地说着顾灿微的坏话。

直到哭累了，才去厨房做饭。

她心情不好，只煮了两碗番茄鸡蛋面，跟顾灿晨在饭桌上吃。

南梦予闻到香味，走了出来，冷冷发问，“我的呢？”

白薇气哄哄地道，“你去死！”

南梦予上前一步，抢过白薇的碗，直接砸了。

砸了一个还不够，又把顾灿晨的也砸了。

她的动作太快，砸东西的模样异常冷绝，手速更是快如火箭。

“没有我的份，那就都别吃了。”

白薇和顾灿晨手里还拿着筷子，怔在饭桌上。

“死丫头！”白薇将筷子一扔，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要跟南梦予干架。

顾灿晨被那两声极大的摔碗声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嘴巴一瘪，就开始掉金豆豆。

“妈妈，顾灿微！你们别打了！”

白薇随手抓东西往南梦予的身上砸，南梦予也没客气，砸得比白薇更用力，更响亮，甚至更多。

最后，整个屋子都一片狼藉，跟垃圾场没什么两样。

白薇没捞到一点好，反而被砸得全身都疼，终于崩溃，爬在地上哭闹起来。

“顾灿微！你疯了！”

“我是疯了，在你骂我是赔钱货的时候我就疯了。我疯是谁逼得，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做一个母亲！既然咱们闹翻了，以后谁也别想好过。你对我不好，我就对你不好。我也不需要什么狗屁帮助，我就要待在你身边，磋磨你一辈子。”

白薇全身发抖如筛糠，一半是气得，一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