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伯不给两人面子,手一挥,有两个小厮上前,要强制拉着司羿出去了。
司羿想要叫唤,做出凄凉无比的模样,被岳伯呵止,“姑爷可别闹。老爷说了,若是姑爷要闹,那便去江家乡下住着,清醒一下头脑。”
司羿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两个小厮推着出去了。
江影在祠堂里呆着,与司羿无法见面。
江宁渊专门找了一些大是大非的书籍明言让江影誊写,这样过了三日才让江影出来。
出来后,因着江影每日要被南梦予拉着去布庄,司羿呆在家里,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少了。
司羿想要找借口去布庄瞧瞧,也被岳伯拦下,不准他随意出门。
江影晚上回来,又被要求着抄写明言,需得在睡觉前给江宁渊看。
如此这般,江影苦不堪言。
白日与司羿分开,晚上好不容易回来,又要忙着抄什么明言古事,没什么精力跟司羿说话。
若是三心二意,抄得不好,还要被江宁渊责备,要求重写。
因此,江影不敢怠慢。
司羿在旁边嘘寒问暖,说些什么,江影听得一句半句,无法放在心上。
等到终于弄好了这些,又到了休息的事情了,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说话。
司羿那些老生常谈的话刚说了几句,江影就睡过去了。
司羿看着沉睡的江影,全身的心机都无处使。
这样过了一个月,司羿心焦如焚,陈旭那边派人来打探消息,便让他做点什么,阻挠江家的生意。
司羿干脆给陈旭透露了一些消息,将自己这些年埋下的心腹告知了陈旭,让他们联系上,里应外合,弄些事端出来。
布庄后院。
一个绣娘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来,绕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神情紧张地看了一下周围,故作轻松地与旁人说笑,“绣得如何了?”
“还差一点就好了。”
绣娘捻了一根与原布相近颜色的线,穿好了针,在自己的绣品上刺了下去。
这日,江影正在布庄里忙碌,一众差役突然雄赳赳气昂昂地闯了进来,将正在里面买货的百姓往外一哄,气势凌人地道,“有人举报你们布庄行厌胜之术,本差奉命来查。”
江影上前,“差爷,这其实是有什么误会吗?我们就是卖布和成衣的,怎么会行厌胜之术呢?”
“有没有的,我们搜了再说!”那差役斜也了江影一眼,语气中带着傲慢,“谁知道你们这些人是个什么心思!”
江影蹙眉,见那些差役四处乱翻,将客人都赶走了,脸色不好。
她正要让小厮去找江宁渊,门口说说笑笑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妹妹江照和苏三爷他们。
“哟,这是做什么?”苏明达刚从围观的民众中过来,看见大厅里的差役,将布匹掀落一地,“这是来了土匪了还是怎么了?”
为首的差役听到声音,正待发作让对方滚远些,转头一看,脸上的不屑顿时转变为了笑脸,“是苏三爷,三爷怎么来此了?小的们正在办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