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是李渊的族侄,李渊称帝后便拜李孝恭为左光禄大夫、山南道招慰大使,负责经略巴蜀,攻占三十余州,俘获朱粲。迁信州总管,攻打南方军阀萧铣,立下战功,封赵郡王。迁夔州总管,此时军神李靖都来到他手下供事,给他当副手,攻灭萧铣,迁荆州总管,成功招抚岭南诸州,镇压辅公祏叛乱,平定江南地区,拜扬州都督、宗正卿、凉州都督、晋州刺史。为大唐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的排位仅次于长孙无忌,屈居第二位。
贞观初年,李孝恭任礼部尚书、河间郡王,爱好游宴,为防止皇帝猜忌,以歌舞美人自娱自污。相传与吐蕃国王松赞干布和亲的文成公主就是他的闺女,也有传言文采公主是江夏郡王李道宗的女儿,当然这些都无从查证,不足为信。
“拜见皇爷爷,王叔!”李恪熟练地顿首行礼道。
耶!你这个小猴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李渊微笑道。
“怎么有空?看皇爷爷这话说得,既使没有空,抽空也要来看皇爷爷的,谁叫你老人家是我独一无二的皇爷爷呢?”李恪讨好道。
“哈哈!就你嘴甜!”李渊开怀大笑,显然李恪的话让他很受用。“呵呵,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说事,我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瞧你这话说的?不要把孙儿想得那么市侩,好像我有事相求,才来看皇爷爷似的?”李恪憋嘴道。
“呵呵!难道不是吗?”李渊调侃道。
“当然不是了,今天我是来送礼物的?”李恪有些不满道。
“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能给我送礼物,那我一定得看看,是什么礼物,在哪呢?”李渊继续挤兑道。
“快,把皇爷爷的礼物给我抬进来!”李恪好似在发泄着怨气一般大声喊道。
须臾,大件的桌子、太师椅、躺椅便依次抬了进来,李恪在一旁不停的指挥着要如何摆放,忙得不亦乐乎。
“这些都是些什么?”李渊好奇道。
“皇爷爷,下面让本郡王给你隆重介绍一下孙儿的这些新发明,这个最大件的叫桌子,这个有扶手的叫太师椅,最后一个叫躺椅!”李恪炫耀道。
“呵呵!你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又有什么呢?”李渊埋汰道。
“嗬…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些新发明,他能改变我大唐的坐姿习惯,它的最大优势就是不用像以前那样跪坐而造成膝盖疼痛。这可是孙儿见皇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特意设计的!”李恪一脸傲娇道。
“是不是哟?”李渊一脸怀疑,显然是不太相信。
“就知道皇爷爷你不信,不过不要紧,只要皇爷爷试坐一下就知道孙儿说的是不是真的?”李恪胸有成竹道。
“那我得马上试试,不能辜负我孙儿的一番孝心是不?”李渊继续挤兑道。
“那皇爷爷我给你示范一下,这个新式的椅子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跪坐,直接坐在这太师椅上就行,腿不用弯,直接伸直。如果感觉木板有点硬,屁+股下面还可以垫个软垫,那样就更舒服了!”李恪手脚并用一边示范一边解释。
“嗯!我看懂了,看起来好像还不错,你起来吧,让我试一试!”李渊有点跃跃欲试。
待李恪起来后,李渊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同时将身体靠到椅背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不错,确实不错,比跪坐舒服太多了!朕年纪大了,跪坐久了,膝盖就疼得受不了,现在有了这椅子,朕的膝盖再也不用受罪了!虎头你这礼物皇爷爷非常喜欢,朕得好好奖励你,你有什么愿望什么要求尽管提…”
李渊喜笑颜开道。
“皇爷爷先别忙提什么奖励,你再你试试这躺椅,比那太师椅还要舒服!”李恪立马打断李渊的话道。
“噢!比这太师椅还要舒服,那我必须得马上试试!”李渊来了兴趣。
“还是孙儿给你示范一下吧!”李恪不由分说的便躺在了躺椅上,随后还吩咐宫女搬来了一个矮榻放在脚下,然后闭上双眼,一脸十分享受的模样。
李渊见李恪那舒服的模样便给了李恪一脚,迫不及待道:“快起来,让朕试试!”
李恪起来后,李渊立马便按捺不住了,顺势便躺了上去,也学李恪闭上了眼睛,浮现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嘴里还不停呢喃道:“舒服啊…舒服…”
“皇爷爷如何?舒服吧!”李恪微笑道。
“嗯…非常舒服,朕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来…”李渊道。
“皇爷爷你还可以遐想一下,如何这时候再来三名穿着性感的小姑娘,一人给你捶腿,一人给你扇扇子,一人给你嘴里喂葡萄,是不是会更享受。”李恪诱惑道。
李渊听了李恪这话,眼睛直冒绿光,显然已经动心了,想立即体验一下,不过脸上神往的表情立马又收敛起来,起身就给李恪的脑袋一巴掌,板着一张脸十分严肃道:“什么性感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就知道贪图享乐,不思进取,还三个小姑娘,铺张浪费、骄奢淫逸,看来你的觉悟还有待提高啊!”
李恪摸着脑袋,憋嘴着,脸上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李渊也没有计较李恪的无礼,对李孝恭道:“孝恭你也试一下,这小家伙带来的座椅确实不错!”
李孝恭也没有客气,依次试了一下,一脸惊喜道:“皇上这些新式的桌椅确实不错,坐起来很舒服,恪儿,还没有,送王叔一套呗!”
“现存的没有了,不过,我早已吩咐了下人,现在正在加紧制作,最迟明天可以给你送一套过去!”李恪微笑道。
李孝恭功勋卓越,在军方威望甚高,连军神见了都得称呼他一声老长官,而且此人在李氏宗亲中还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被称之为领头羊也不足为奇,李恪一直都想结交他,而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机缘巧合下有如此机会,李恪还不顺水推舟,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