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刚是谁?”
陈广生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名字。
“早些年,唐福康是在北方,做木材生意,他这康海集团,也是79年,才回杭市创立的,当时的他,就已经非常有钱了。
窦刚是他当年的合作伙伴,听说他们在那,犯了事,窦刚被唐福康阴了,成了顶锅的,蹲了五年大狱,出来后来找过他好几次。
可那时的唐福康,已经在杭市发展起来了,这个窦刚就是一个劳改犯,拿他毫无办法,唐福康给了他些钱,打发走了。”
这件事,在当年闹的还挺大,毕竟那时的唐福康,已经是著名的明星企业家。
“爸,照您这么说,就算唐福康真的一睡不醒了,这窦刚,也拿他没辙,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是十分浅显的一个道理。
“广生,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去冀北省那边打听打听,窦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几年,唐福康的生意做这么大,偏偏冀北省,就是什么也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不成这窦刚,现在也混成了个人物?”
“不错,回头你去问项董,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成了柳氏集团的高层,这柳氏集团,可不是一家普通公司。”
“我知道了爸,那您先忙。”
说完,陈广生把电话收了起来,点了根烟,脑海中不由冒出一个人来。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冀北省时,项云东让庄力,陪自己把项小湘找回来。
当时他们两个,在一个叫“红梦楼”的会所,找到了她。
那晚的组织者叫柳子金,陈广生记得,他就是柳氏集团的少东家。
当时因为自己的出现,打搅了他的告白仪式,对方还用眼神威胁过他。
但陈广生没有当回事,没有在那边逗留多久,便回来了。
想了想,陈广生还是打电话,到了项云东那,准备问问具体情况。
要是这次唐福康,真的一病不起,那康海集团,肯定会遭遇很大危机。
此时窦刚如果来报仇,背后必然有柳氏集团,都是他们,必定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唐福康进了医院?
什么时候的事?”
项云东听了后,十分诧异,他虽然不认识唐福康,但知道这个人。
“就今天早上,事情是这样的……”在电话里,陈广生将具体情况,仔细的告诉了他,并打听了下窦刚的情况,顺便问了下,柳氏集团,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广生,窦刚这个人我知道,他以前救过柳文山的命。”
项云东口中的柳文山,便是柳子金的父亲,柳氏集团如今的董事长。
没等陈广生开口,项云东又道。
“广生,如果柳氏集团出手,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们做的?”
陈广生当即就是一愣。
“项爷爷,您的意思是,他唐东瑞在拉斯维加斯输钱,然后被割了那玩意儿,是故意设的套?”
“很有可能,这个唐东瑞不可能,蠢到这种程度,而且在对方要动手的时候,他一定会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