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大哥,我保证绝对不是。”
二弟不怕疼,反而继续坏笑。
白手心里一动,“哎,到底干啥去了?”
“大哥,是这样的。陈小栓说,陈老三打他妈的主意,翻过他家的墙头。他和他妈都很害怕,就叫我去帮他。对了,他还给我钱,一个晚上一角钱。可昨晚守到下半夜,陈老三都没出现,害得我和小栓在外面冻了大半夜。”
原来是这档子事,白手咧着嘴笑了。
陈老三这个家伙,就是有点那个,别人偷鸡摸狗,他爱拈花惹草。
陈小栓是二弟的同学和死党,他妈是个寡妇,人称陈寡妇,长得漂亮,是周围几个村公认的美人。
“大哥,我这是为民除害啊。”
“呵呵,干活,干活吧。”
“大哥,说好了的,我今晚还去。”
“你小子,就为一角钱啊。”
“一晚上一角钱,大哥,这钱好挣。”
倒也是,好歹也是一条赚钱的门路,再说陈寡妇有钱,不挣白不挣。
白手心动了,“老二,要不大哥帮帮你们?”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白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村里没几个人搭理大哥,大哥也从不串门,更不爱多管闲事,今儿个算是太阳从西边上山了。
“当然是真的,赚钱的事,你大哥我从不开玩笑。”
白当大喜,拍着腿道:“就这么定了。大哥,回头我找小栓说去,保准他举双手欢迎。”
白手能打架,也敢打架,他还会整人,更会暗地里整人。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五兄妹干了一整天,完成了白手预设的任务。
一条旧田埂没了,一条新田埂诞生,以新田埂为界,尖壶嘴的三亩水田,就是白家脱贫致富的起点。
吃了晚饭,天已擦黑,白手还有事干。
白手带着柴刀和草刀,用队里的木船,载着俩弟俩妹,摇着船来到了尖壶嘴。
船靠岸,白手收桨,跳上岸,先把木船固定好。
河岸上的那些树,早上被白手砍断,经过一天的风吹日晒,早已摇摇欲倒。
白手先来到那棵苦枣树下,拿刀砍了三五下,苦枣树应声而倒。
二弟佩服之至,“大哥,咱家过冬的柴禾有了。”
“快干活,快干活。”白手催道:“老二,你拿草刀,负责砍削树枝。你们仨,先搬搬得动的,都往船上搬。”
弟弟妹妹们一阵欢呼,纷纷行动起来。
乘着夜色,大干特干,木船满载而归。
等回到家里,还得把一船的树干树枝搬上岸,藏到后院里。
三个小的累得不行不行的,早就回房,倒头就睡。
只有二弟白当,还有大事,他答应帮陈小栓保卫他妈。
主要是大哥出马,让白当更加来劲,早忘了累是什么滋味。
白手答应过的,当然要去,只是需要先取得陈小栓的同意。
温岭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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