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吃得欢乐,俩丫头一边吃,一边一个劲的赞扬白手的厨艺。
白手得意,喝了不少酒。
吃过年夜饭,俩丫头缠着白手,缠得白手有点发懵。
韦立在厨房里喊道:“要你给压岁钱呢。”
白手恍然大悟。
做师傅的慷慨,每人一百六十八块,寓意一路发。
果然,拿了压岁钱,俩丫头蹦蹦跳跳,出门而去。
韦立笑道:“楼上楼下,有三十多家,能拿到不少压岁钱。”
白手咧着嘴乐,“对钱的渴望和追求,城里人与农村人是没有两样的。”
韦立却从厨房出来,解了围裙,拉着白手让他起身。
“姐,你也要压岁钱吗?”
“傻样,不要压岁钱,我要人压我。”
白手明白,但继续装傻,“姐,请通俗解释。”
韦立把白手拉进卧室,有的气急,“命令你,在俩丫头回来前完成任务。”
……
这就是白手在上海的第一个春节。
大年初一,白手躲在韦立家,连门都没出。
大年初二,白手回到公司总部所在地罗家大院。
只有水缸陈云海一个人在。
水缸的老婆姚月平,还有丁小洁和她妈,带着两家的三个孩子上街玩去了。
水缸拿出一份电话记录交给白手。
电话记录分两个部分,一是除夕这一天的,二是大年初一这一天的。
白手看了看,“齐老爷子病了?”
水缸点了点头,“电话是他的保姆打来的。好像是感冒引起的,昨天下午住进了医院。”
“我看看他去。”
白手匆匆的赶到医院。
虚惊一场。
齐再坤老爷子八十几岁,身体出奇的好,一个晚上,感冒就好了。
只是老太太坚持,齐老爷子才住院观察。
见到白手,齐老爷子高兴。
白手先道歉,再解释,因为他没及时赶来。
齐老爷子一笑了之。
白手再问,老太太和保姆为什么都不在医院陪护。
齐老爷子冲着白手挤挤眼,笑道:“男人生病,女人唠叨,我把她们都赶回家去了。”
白手陪着笑起来,“结婚都六十多年了,还嫌人家唠叨。老爷子?你矫情。”
“哈哈,会用矫情一词?小白?你又进步了。”
“老爷子,你一说我进步?我就连坐也不敢坐。”
“坐下坐下。”
“你真的没事?不影响你休息?”
齐老爷子道:“放心,到了我这个年龄?已经把自己看透了。九十岁前?我都会活着的。”
白手这才坐下。
齐老爷子慈祥的看着白手?“铁路那个项目拿下了?”
齐老爷子总是如此的消息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