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狂风骤起,吹开了房门。
两人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到了戏子面前。
戏子拍了一下两人的肩膀,让两人坐在了自己面前,声音清脆,说道:
“这一首杨门女将之探谷,你们两个人觉得我唱的还可以吗!”
阿悄嘴唇翕动,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薛孽当时感觉自己吃的药瞬间就不管用了,身子一点都不热了,他眉头揪成一团,心想现在距离天亮,还早着呢,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天亮呀!
戏子从发间拔出一根金簪,对薛孽道:
“薛大少,我叫到李香玉,是一个姓陈的小伙请我来给你唱戏的,这一根金簪可是重礼,我必需给你们两个唱的开心满意了,才能走呀,既然古代戏曲你们不喜欢听,那我给你们唱一首现代的怎么样!”
薛孽听是陈青牛让花了一个金簪,让李香玉过来给自己唱戏,不由想到了黄有为在牢里自己掐死了自己,面露惶恐之色,木讷的点了点头。
戏子看向阿悄,问道:
“你呢,想听吗!”
阿俏跟着点了点头。
“那我就给你们唱上一首断桥记吧!”
李香玉见薛孽和阿悄都答应了,往后退了一步,一甩衣袖,轻启嘴唇,喉清韵雅,唱道:
“傲雪凌霜披上头,勿显清高平心谋,只为清闲举杯醉,敢笑福贵轻王侯……”
薛孽根本无心听李香玉宛如黄鹂一般的歌声,只希望天快点亮,自己马上去找陈青牛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自己再也不敢跟对方玩了,怕被对方给玩死。
阿俏听着清冷的歌声,感觉自己一颗心结了霜,暗自发誓,薛孽就算给自己万两黄金,自己也不过来陪他了。
李香玉唱了一首断桥记之后,发现薛孽的裤子湿了,看着他,玩味道:
“薛大少,我知道自己是戏班子中的台柱子,唱的很好,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都尿了,看来你对我唱的断桥记很满意呀!”
薛孽将头点的如同小鸡吃米,说道:
“满意,我对姑娘唱的断桥记那是相当满意,……姑娘不仅人漂亮,而且歌唱的好,我感觉你人如其歌,是一个品性高洁之人呀,我今天晚上已经听的很尽兴了,你可以走了!”
李香玉看向呆愣在原地的阿悄,说道:
“可是,我见你身边这姑听的似乎不是很尽兴呀,要不我再给你们用京腔唱上一首水上灯吧!”
“姑娘唱的那是相当好,我是如听仙乐一样呀,我这辈子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好听的歌声!”
阿俏听到李香玉的话之后,面露牵强笑意,不断拍手,鼓起掌来,一双手都快拍肿了。
李香玉见到薛孽和阿悄都听得很尽兴,上了轿子,让纸人抬着她离开了。
薛孽见李香玉走了,感觉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是再也不敢在这欧式独家院中呆着了,浑然不顾自己尿湿的裤子,也不说开车了,从地上起身,直接跑出院子。
阿悄见薛孽跑了,连忙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