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见李济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陈青牛淡然一笑,口中念叨安神咒,“主定帝敕,扫荡乾坤,二十八宿,横列七星,乾坤启斗,飞天狼乾,坎离之主,步列天兵,左为天契,右为天权,雷兵将佐,不得久停,急急如律令!”
随即,他用七根金针分别扎在了陶谦头部的太阳穴,曲池穴,风池穴,百会穴,鱼腰穴,安眠穴,迎香穴等七处穴位。
下一刻,扎在陶家阴宅巨蟹穴上的千年桃木小刀被逼了出来。
此时,正牵着一头猪,在猪肉市场找买家的徐良面色突然一变,嘀咕道:
“我施加了诅咒的千年桃木小刀竟被人逼出来了,对方道行不浅,有点意思!”
随即,他牵着猪,朝陶家走去。
陶谦感到头不疼了,对陈青牛赞叹道:
“陈青牛,你医术真高,我的头一点也不疼了!”
“风水之斗,非死即伤,这件事不算完,……邪术师徐良会来的,你不用担心,我能对付得了他!”
陈青牛将七根金针依次收入檀木盒子中,装进了兜里,说道。
陶渊见自己儿子好了,看向陈青牛,一脸歉意道:
“陈青牛,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低估了你的医术,还请你见谅!”
陈青牛淡然道:
“没什么的!”
王容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我见你一介布衣,你救了我家谦儿,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我尽量满足你!”
陈青牛面色平静,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陶谦对陶渊,王容、以及李济道:
“爸,妈,李神医,你们出去吧,……陈兄弟远道而来,我想跟他单独叙叙旧!”
“那你们聊!”
陶渊说了一句,拉着王容出去了。
李济虽然很想结交陈青牛,但他懂得随缘惜缘不攀缘这道理,瞅了他一眼,也走出了房间。
陶谦等众人走后,下床关上了门,对陈青牛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陈兄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你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这种大恩大德,我真是没齿难忘,你知道扬州瘦马吗?”
陈青牛面露玩味笑容,说道:
“古时四大娼妓派别——扬州瘦马,大同姨婆、泰山姑子、和西湖船娘,都是一绝呀!”
陶谦正色道:
“杜牧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文人爱才,商贾重色,才色交织下,江淮一带的名妓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到了明清时期,更是为了迎合有钱人形成了一种极度扭曲的存在的扬州瘦马。
扬州瘦马首先要面容端正,其次要身量弱小,这样才符合当时对女子所追求的我见犹怜的美感。
最上一等的扬州瘦马,既学习琴棋书画,也修习诗词歌赋。
从走路站定到说话微笑都自有一套流程,看人时眼含秋水,走路时摇曳生姿,她们身上每一处都完美贴合了当时男人的爱好。
时人吹捧三寸金莲,瘦马便步步生莲,时人吹捧楚腰纤细,瘦马腰肢便盈盈不堪一握,这样顶级的瘦马,哪怕多看上几眼都会令人脸红心跳。
陈兄弟,我知道金陵有一个场子里,有几匹价值千金,还是黄花大姑娘的扬州瘦马,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开开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