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叙白凑了过来,手搭在燕绥的肩上,另一手摸了摸下巴。
“能让秦大哥开口夸,也没几个,燕郎君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
苏叙白侧目瞥了眼燕绥。
他还以为燕绥这个年纪再练武没什么用。
即使再用功最多也是三流高手,做不到拔尖。
没想到秦大哥试了一下燕绥,会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燕绥没说话,他推开苏叙白的手,抬步往前走。
苏叙白站在后边,双手抱胸,瞧着燕绥渐渐走远的身影,嘴角一勾。
半月后,建康大明宫
郑公公跟赵程两人伏跪在地,瑟瑟发抖。
站一旁伺候的赵瑞拿着拂尘的手也在抖着。
萧景湛脸色阴沉森冷。
“秦君彦亲自接的旨?”
萧景湛冷眼盯着伏跪在地的郑公公。
跪在地上的郑公公抬起头来,对上萧景湛愤怒的目光,颔了颔首。
萧景湛闻言,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好不容易借着封后的机会,结果还是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按照计划他确实让人在秦君彦的酒中下了药,也确实中了毒。
怎么回到西南就没事了。
莫非这毒有解药,所以秦君彦才会安然无恙亲自接旨。
萧景湛越想越气。
如今事败,他跟大舅也算是撕破脸,恐怕再也没机会动手。
他最怕的是大舅会举起反旗,自立称帝。
毕竟自己是打算要取其性命。
不可能再为他效力。
看来他得接秦家宗族到建康了。
就不信他那位好大舅想要弃整个秦家宗族不顾。
“既然他能接旨,你去一趟江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