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确实是没有杀人动机,不过他掳走燕绥,害得燕绥差点没命也是事实。”
秦君彦冷着张脸,大有要将叶盛坤弄死的心思。
在书院将人掳走,送出城外十里坡。
要不是蜀郡是西南中心,他的眼皮底下,蓁蓁脑子聪明让秦钰出城寻人。
燕绥俊俏的脸就毁了。
跪在地上的叶杜蘅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儿子不是杀人犯,忧的却是自家儿子将人掳出城外,差点害燕绥没命。
这也是事实。
恐怕惩罚是免不了。
叶盛坤也松了口气,吓死他了,还以为他要背负上谋害的罪名。
“王爷,犬子犯下的错,是下官教子无方,还请王爷降罪!”
说着,叶杜蘅叩头,额头触手背。
叶盛坤也跟老子一同叩头。
其他人听着,还真没想到叶盛坤当真犯傻在西南王眼皮底下掳人。
掳人也就算了,非掳永乐郡主未来的郡马。
完全是自寻死路。
这次叶家可真血亏了,留下把柄落在西南王手中。
“叶家主可不仅教子无方。”
这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
秦蓁蓁执着宫扇,笑颜展开。
“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裴烨开口。
叶杜蘅父子也抬起头来,他们俩的目光投向秦蓁蓁。
其他人也是不解看向少女。
秦君彦跟所有人一样,他不解望向秦蓁蓁。
秦蓁蓁瞥了眼苏叙白,红唇微启,“把信给我爹。”
站在秦君彦身旁的苏叙白掏出一封密信,亲手递给坐在主位的秦君彦。
其他人看着眼前一幕,真不知这小郡主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