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一路都还好,我们走走玩玩这才耽搁了些时日”。
沈母道,“不打紧,你们平安就好”。
沈母又问了七七他们在漠州的事,七七也陪着沈母絮絮聊着,聊到兴起时徐母也跟着加入队伍,程七七一直很得长辈欢心,所以很融洽了的聊了许久,秋娘一直静静的听着,看得出她也很欢喜。
沈长安与徐周宜两人是男子,自然没有这么多闲话,但还是陪坐一堂,徐府的前厅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闲话时间就过的格外快,细心的秋娘发现盖茨开始打哈欠,拉住还在问的徐母,比起手势,“娘,天色不早了,哥哥与嫂嫂赶了那么远的路,早些歇息为好”。
沈母一看恍捂过来,拍了下大腿,“你瞧娘,糊涂了,不中用了,你们赶路这么累,还拉着聊天,快,去歇息”。
沈母哪是糊涂过头了呀!她这是高兴过头了。
七七一直贴沈母的心,“娘,没事的,我们也好久没见到娘,就想多跟娘聊聊,我让月芙把盖茨带下去睡,我们娘俩可以继续聊。”
程七七这是有话要问沈母,恰好与沈长安也有话要同徐周宜说,于是大家都散了。
七七扶着沈母回房,沈长安跟着徐周宜去了书房。
出了前厅,程七七打量下状元府,好多地方一半新的一半旧的,但是看着都很精致,应是徐周宜住进来前修缮过的。
这是一个三进的院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沈母他们几人住是绰绰有余。
沈母同徐母一起住在东厢房,徐周宜同秋娘就住在主院,秋娘给他们安排在空置的西厢房,七七扶着沈母从前院一路走到东厢房。
七七扶着沈母在前,彩儿扶着徐母在后,几人一前一后进了院落,分别回到房间。
一进房间后,七七就让沈母坐下,丫鬟打来水,七七在一旁想要帮忙。
沈母忙将她挥开,“又不是没下人,哪用的着你来着伺候我”。
七七笑着替沈母拧巾帕,“这不是太久没挨着娘了!”
沈母乐的合不拢嘴,“我们沈家娶到你,也是沈家的福气!”
“娘,若不是您当初救了我,哪来现在的我呀,所以呀,这福气是娘自己给的!”
“是,是,就属你会说话”。
盥洗过后,七七将沈母扶到塌上坐着,塌上的棉垫已经换成春日的薄垫,坐上去有些硌人。
“娘,你们到朝州后过的可还好?”
沈母点点头,“都还好,周宜还算孝顺,对秋娘,对我都挺好”。
听到这,七七稍稍放下心来,那个彩儿……
“娘,那个叫彩儿的姑娘是谁?”
沈母一提起彩儿也是满目赞赏,“彩儿是你徐伯母的远房侄女,也才来来朝州不久,那个姑娘可真不错,长的好不说,又能干又孝顺的,是个顶事的!”
才来不久就让沈母这么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