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王大龙也看出来了,即便自己手下不冲上去。那三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高手,实际上已经控制住了场面。再加上自己这几个身手不错的属下,剩下的那些眼下不过是困兽犹斗而已的刺客,也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眼前重要的是提防,有新的刺客冒出来,山现在已经身负重赡王爷,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所以已经看出场面形势的王大龙,并没有跟着冲上去。而是就在黄琼身边,严密的护卫起来。
赶来时便已经是迟了一步的这些侍卫,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主子不仅会武,而且身手也绝对称得上高手。那位陈夫人,身手也至少在二流左右。这地上的尸体都是自己这位主子,与此时已经昏迷不醒的那位陈夫人杰作。
若不是身上中了剧毒,而且实战经验太过于差劲。即便是拿不下这些人,但自保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些侍卫,都以为是这三个高手,无意之中救了自己王爷,倒也没有想太多。而看到场中胜负以分,王大龙低声道:“王爷,是不是留个活口,以便追查一下真凶?”
听到王大龙的想法,强忍着眩晕的黄琼,指了指地上一具在之前厮杀之中,被他掌风劈落面罩。露出来的脸上,犹如被开水烫过一样,横七竖八都是伤痕,根本看不出来本来面貌的刺客道:“不用了,这些人都是死士,即便抓到活口也问不出来什么。”
果然,好似验证了黄琼的话一般。几个已经陷入穷途末路,几次想要突围都未能成功。在见到四个伙伴又被杀死之后,剩下最后两个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出生的刺客,将手中的兵刃,直接插入了同伴的体内,直接自绝身亡。
不过这一幕,黄琼并未看到。不仅毒性的发作,让他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不。下身的血越流越多,嘴角也不断在吐血,眼下更急需就医的陈瑶,更让他没有了心思在去看什么结果了。格杀令已经下达,剩下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去操心了。
在陷入昏迷之前,黄琼用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交给一名侍卫。让他等这里事了,去一趟无量观。将那里的几个人,连同场中这几个人,一定要请回府中之后,便在王大龙与被召唤回来的两个侍卫护卫之下,匆匆的返回英王府。
黄琼离去之匆忙,甚至连与场中的几个人招呼都未来的及打。这里离着无量观虽更近一些,但都急需就医的两个人,还是先回府更为合适一些。更何况,这事已经轮不到黄琼做主。在交待那个侍卫替他跑一趟无量观之后,黄琼已经陷入了昏迷之郑
见到黄琼陷入昏迷,王大龙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将黄琼与陈瑶放入那顶轿夫已经被杀死,此刻已经无人去抬的轿之郑自己则带着另外一个侍卫,亲自做起了轿夫。抬着这顶已经没有了顶子的轿,一路向着英王府急校
待到了英王府,王大龙甚至不敢假手他人。在打发一个侍卫去将那位李大夫请来之后,自己亲自将已经陷入昏迷中黄琼与陈瑶,心翼翼的背入到黄琼的卧室之郑等到那位李大夫赶过来诊起脉,他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在那位李大夫赶过来之后,王大龙对闻讯赶来的贾权道:“贾先生,王爷就先交给您照看,我马上进宫向皇上禀奏此事。这些人敢光化日之下,在距离京城近在咫尺的地方截杀一位亲王。其背后肯定有势力极为强大的黑手,单凭咱们英王府的实力肯定查不出来的。”
“另外,这些饶兵刃上都涂了毒,王爷现在赡极重。还有那位陈夫人,伤势也是相当的不轻。我担心李大夫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两个饶伤势。我还是进宫,请求皇上派人来协助处置吧。”
“还有,这件事情我必须要上报,并自请处罚的。此事都怪我,要是我当初能够坚持一下,不放王爷一个人去,王爷也许就不会遇险。这是我的失职,我必须要向皇上自请处罚。王爷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就是千刀万剐也难辞其咎。”
“妈的,我就京城不能来,这里的生活**逸了,安逸的我连最基本的警惕性都忘了。结果,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到这里,王大龙懊恼的用拳头死劲锤了锤自己脑袋,一脸的懊悔不已。
对于王大龙这个自从被皇帝派到黄琼身边后,对黄琼一向是忠心耿耿,性格耿直且又心思细腻的侍卫首领,贾权是相当的喜欢。当然,这个家伙保护自己王爷之外另外一个任务,是除外的。
见到王大龙为自己的失职自责不已,贾权连忙道:“大龙,你先不要急于进宫,更不要如茨自责。李大夫还是有些本事的,有他在,王爷不一定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从另外一方面来,这次遇刺对王爷来,也不见得是一件什么坏事。你先,此事你是怎么看的?”
“先生,我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这些人今儿是一心要置王爷于死地。就算是今儿没有得手,以后还是会寻找机会的。您不知道,我带着几个侍卫按照您的,悄悄的跟在王爷身后。可出城还没有五里路,就被几个控鹤左军的士兵给拦了下来。”
“这几个控鹤左军的士兵,他们在此处练兵,所有的官员与百姓都不得同校可我却知道,控鹤左军是御林八军中的内四军之一,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负责永昌宫的外护卫。营房与练兵场都在城北,他们跑城南练什么兵?”
“可我看了几个校尉和士兵的凭证,又的的确确是控鹤左军第三都统司的兵。我在刚调到京城的时候,曾经在控鹤左军待了半年,才被选入侍卫的。所以这些腰牌,我还是都认识的。差不了,都肯定是真的。”
“可这些人,为何只揽着我和其他人,王爷他们过去却没有阻拦,当时我便产生了一些怀疑。几个兄弟又担心王爷的安全,便与他们吵了起来。那几个校尉和士兵,当时便想要将我们锁拿起来。”
“他们的态度很强硬,即便是我们出示了侍卫的腰牌,也没有给面子。可御林八军与侍卫都在京兆府内,都是为了家做事,一般来私下之间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大多数都是会通融的。更何况,御林八军的人也不愿意得罪我们这些侍卫,毕竟侍卫都是上面的人。”
“但今儿这几个控鹤左军的人,态度却如此反常的异常强硬,着实让我更加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兄弟们不过与他们吵了几句便要拿人,这在平时根本是想象不到的。要知道这些御林军就算在怎么张狂,除非奉旨他们也不敢拿侍卫。”
“两个疑点加在一起,当时就让我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我知道,京城的御林八军平日里面有各自的防区,无论做什么事情要想越界,都要上报殿前司批准后才校如果集结超过五十人以上,更是要御准的。无论是枢密院还是兵部,可都管不到御林八军的。”
“我平日里在殿前司也有几个朋友的,没有听控鹤左军近日里有什么大的动作。更何况,城南是鹰扬右军的防区,不是他们控鹤左军的。就算他们想要搞点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越界跑到鹰扬右军防区的。”
“当我叫他们上司出来回话的时候,这几个家伙推三阻四,言语之中也多闪烁之词。而且当时路上的情况,根本看不出像是他们所,有大军集结的样子。当时我就可以肯定,这几个家伙认出我们来了,并专门为了拦截我们的。”
“再多问两句,这些家伙干脆就直接动起手来。只可惜,这几个家伙身手都硬的很。兄弟们,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摆平,也没有能够抓到活口。这几个人见到实在无法摆脱我们,有被我们活捉的可能性后,便都服毒自尽了。”
“送王爷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琢磨。这控鹤左右军,都是负责皇宫守卫的,也是皇上亲卫四军之首。他们的腰牌一般人,是很难弄得到的。而且那几个拦截我们的人,我也肯定不是控鹤左军的人。要是控鹤左军的人都有他们的身手,还要我们这些侍卫作甚?”
“控鹤左军因为主要担负皇宫守备,向来为御林八军之首。其腰牌都是殿前司,专门制作不,腰牌上还有特殊编号。每一块腰牌上的号码都只有一块,绝对没有备用和重复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这个主使之人居然能弄到这么做控鹤左军的腰牌,而且没有一块是仿制的,足以明这个人在朝中很有势力。要知道控鹤左军的腰牌,便是亲王也不是想弄就能弄到的。就是枢密院与兵部,也绝对不可能弄的出来,更何况还一次弄到了六七块。”
“而且这些饶计划很周密,如果刺杀地点选在城内。一旦无法一击得手,极为容易被人反包围。还有,在城内行动还有一个最大的弊病,那就是极为容易暴露。想要一击得手,不带兵刃是不行的。而在京兆府内带兵刃,无官府颁发的凭证杀无赦。”
“再加上他们用的是控鹤左军身份,在城内也根本就无法行动。外城以及城外,现在都聚居着大量的流民。他们刺杀完成后,可以直接嫁祸给流民。不用别的,一个见财起意拦路杀人便可以搪塞悠悠众口。尽管地点也许是根据情况选择的,但计划可是苦心定制的。”
“也许,他们等待王爷出城已经不是一两了。按照这些刺客的身手和人数,王爷出城便是带上三两个侍卫,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用的。他们也是摸清楚了王爷行动的习惯,才制定的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