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怎么我这才刚来,你就要走啊?难道我王某人就这么不找你待见?还有这位小兄弟,应该是你请来的医生吧?杜老在这为萧总看病,难道你就不想留下来学习、观摩一下?这可是你这种年轻人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那王渊却忽然拦住高智南、陈飞二人,一脸皮笑肉不笑。
“王渊,让开!”
那高智南此刻脸色已经阴沉到极点,喝斥道。
“学习观摩?有什么好学的,反正这病他治不了。让开!别挡着路!”陈飞淡笑了一声,直接将对方给撞开了!
“你……放肆,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质疑杜老的医术!?”那王渊一个踉跄,脸上笑意滞在脸上,阴狠道。
“萧总,贵公子得病老夫治不了。”
可就在下一刻,杜老淡淡、凝重的声音响起,却令他接下来本想吐出的话硬生生止住了,一脸呆滞。
“杜老您……”
他没想到居然连杜老都对萧公子的怪病束手无策,而且,还被对方那个毛头小子给说中了。
“杜老,我这病真有那么难治?连你亲自出手都无能为力?”那萧千让此刻脸色也有些难看,没想到连大名鼎鼎的中医国手杜老,都令他失望了,不愿置信。
“萧总、王总,我杜宾虽然行医已经有五十年了,可这种怪病却还是首例,毫无头绪,所以,抱歉了。”那杜老闻言只是平静的说道。仿佛站在他面前的萧千让就只是平常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压力。
事实上,以他如今闲云野鹤般的古稀之年,什么身份地位都已经看淡了。若不是他早年欠了天香集团老总王渊一份恩情,今日,他也不会亲自走这一趟。
“小兄弟居然能够知道我看不了这病……还未请教,尊姓大名?”他忽然又道。
他刚才自然也听到了陈飞那句‘狂言’,此刻忍不住问道。对方究竟是凭什么判断他无法治这病?还是说,他知道这怪病什么来路?
“我叫陈飞。”听到杜老问自己,陈飞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异色,淡淡道。
“陈飞?可是市中心医院那位陈飞?”
哪知道杜老一听陈飞名字,浑浊的眼眸中顿时浮现出一抹精芒,激动道:“早听老徐说他们医院来了一位神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陈医生,你应该知道这怪病来路吧?”
原来杜老和徐医生居然是多年挚友,相识数十年,自然从对方那里了解到许多关于陈飞的讯息。
“杜老抬举我了,我也就是个小年轻而已,得多向你们这些前辈学习才是。”
陈飞闻言微微一笑,却也没有接口关于怪病的事情,淡淡道:“杜老,今日这地方有些不合适,小子我就先告辞了。等会北山我会去中医附属院拜访你的。”
说完,他便笔直的转身离开!
“陈医……”那杜老闻言一怔,目光异样的扫了眼在场众人,也没多说,诸事明了于心。
“那个,等等……”
萧千让见状欲言又止,本想叫主人只是一时间拉不下这个面子。
想想也是,他堂堂江南省首富,江南省萧家第三代最杰出的男丁,向来只有有别人求他,何曾有他低三下气的时候?更别说被陈飞如此无视了。
“妈的,难道那小子这能够治我这怪病?不行,有一点希望也不能放过……”
心中如此想着,萧千让立马掏出手机,给驻守在庄园门口的李管家打去电话:“刚才下去那个姓陈的医生,给我拦住他!”
一见事情居然发展到这种程度,那杜老淡淡扫了一眼在场众人,旋即向王渊道:“王总,之前欠你的那份情,按照约定已经抵消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一步。”
说完,他很直截了当的走了,留下一脸阴晴不定的王渊,脸色阴沉似水,难看之极。他今天真算得上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既丢了杜老那份情,也什么也没捞到。
……
“等等,给我站住。”
就在陈飞和高智南走到萧氏庄园一楼,正准备离开时,那带着金丝眼镜的菲律宾人李管家突然出现,身后带着数位肌肉鼓鼓,仿佛能够将黑色的西装撑破的眼神锐利保镖将他们围住,一脸不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