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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澄净的池水波澜，恍若无物，死死缕缕的血丝像是神经元一般岔分在池中的每一个角落，轻盈林立，荡漾在池中的晶莹雪白，一眼尽收眼底，如同绝世丹青，小心翼翼，映照着每一丝的美妙。

轻轻一声叹息，比烟雨白汀下的涓涓细流更加轻柔，也带着主人浓浓的不满之意，一个晶莹耀眼，恍如天成的dong体，如同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推开好似不存在的清澈池水，走出了池子。

白的晃眼的脚丫踩在地面上，淋着水渍，一步步走到窗前，拉开暗夜的帷幕，一米金色阳光洒下，耀目的洒落在每一寸晶莹的雪白上，如同洗礼，在阳光下，交相辉映，比金色的阳光更加神圣而高贵。

这并不是错觉，也不是夸张，淡淡的金色氤氲在刺眼的白嫩周围，对比新生的曦阳，高下立判。

随着阳光的落幕，一件件白色纱衣包裹在身体周围，终于将那上天也要叹息的风光遮掩。

若隐若现间，不仅风情不减，反而更加风韵了。

凌素柔情的目光没有什么焦距，看似在看着窗外，实则在用心感受体内的变化。

什么变化还没感受清楚，首先就是感觉下方有点疼，以她如今的血肉之力，即便是刮骨之伤，也不见得能让她神情有一丝变化，但是下方的疼痛还是让她精致的秀眉微蹙，如西子捧心，令人心碎。

“这就是，人类女子所言的初事之痛吗，果然，和等级无关呢。”

凌素的心情，怎么说呢，很矛盾。她终于体会到了比神魂交融更加真实，也更加仪式感的美好，她自己也说不准是开心还是悲愤。但毫无疑问的是，郁闷的心情肯定是有的。

虽然可能有那么一点她自己也说不出的窃喜，但是吧，她尊贵的开始给了喜欢，却不是正常的人，就很令人郁结了。

林希最后好似失了智的癫狂，凌素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但是并没有在意，无论是想要伤害自己也好，还是争夺能量也好，在她看来，都是跳梁小丑，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但是最后，那开始疯狂撕扯的动作就有点不对劲了。

其实，当时凌素已经将圣龙之血和林希留下的所有正阳之血全部整合，圣液的灵气入体，疯狂的修补着她的伤势，几乎恢复了五成。对付一个体魄破碎，气海空虚，神魂破裂的林希来说，不要太简单。

可是看到林希眼中，不止眼中，肌肤每一寸都布满了血丝，全身滚烫，就像一座即将喷薄的火山，要么压抑下去，要么就爆发出来，粉身碎骨，凌素犹豫了。

林希的状况明显非常不对劲，而造成这现象的主要原因，就是凌素已经感觉不到林希的气息了。

就好像一开始凌素看林希是一种高山仰止，现在来看，却如同脚下蝼蚁，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破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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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素一瞬间就猜到了，这是神魂彻底消亡前的征兆，伴随着肉体最后的疯狂。

简单来说，就是各种各样溢出的情绪，已经完全支配了消亡在即的神魂，并且随着情绪的膨胀，这种消亡还在加速着。

“真是，我说过你要是敢死的话，我会把你挫骨扬灰吧。”凌素无奈的叹息一声。

“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不怕啊。”

“真是个疯子，我欠你的吗？”

话是这样说，凌素终究没有拒绝，甚至作出了主动迎合的动作。

实际上，她并不懂得神魂挽救的办法。她只是觉得，如果林希这样始终得不到满足，消亡已经是注定的了。满足他？或许是唯一的缓解办法。

她也有想过一些笨的方法，比如通过一些事情，同时神魂交融，来弥补一些损失。

亦或者，最后一刻不留遗憾？

总之各种各样的奇怪想法最终合成了这个注定的结果。

甚至两个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折腾了半天，就像战斗一般，好久才开始了这个进程。

事实上，正是这个决定，救下了林希最后残存的一点神魂。

凌素在接连不断的异样快感中，感受到林希的气息平静下来，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有成效就行。

只是，就这么交给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哪怕他是自己选择的，无论如何，心中也会有些委屈的吧。

看着靠着边沿，昏迷不醒，毫无波动的林希，凌素哼了一声。

“迟早有你还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