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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法则！”

一直以为都没有出声的凤九，眼见这一幕，终于忍不住脱口道。

“什么？”

凤九耐心解释道。“对立之道，在于平衡。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而在于一个度。拥有平衡法则的人，天生就拥有掌握这个度的能力。就好像药店的老医生，随手一抓就可以称量一般，只不过平衡法则，平衡的是以灵气为基础的万物。”

“我以前只听清说过这个概念，还是头一次见。平衡法则，可以制衡一切法则，让一切对等，当然首先要制衡的就是自己。作为拥有平衡法则的代价，他没有任何修行的能力，一生一世，都只是个普通人。”

林希听得云里雾里，皱眉道“所以这个法则的作用是什么？不能修行，为什么可以让凌素直接晋升神级了。”

“凌素本身积累就足够，缺的只是感悟而已。平衡法则，就是可以让她从平衡的另一面，也就是她一直缺失的现实来感悟。瞬间填补这段空白，所以水到渠成，也是自然之事。”

“别忘了，幻境和现实，就是对立元素之一。平衡法则，就是让两者平衡，进行没有冲突的沟通。”

“而这，只是平衡法则最根本的作用而已。别忘了，想要循环往复踏上无尽大道，最重要的就是两种对立法则的平衡，而平衡法则，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点。”

凤九说的很悬乎，林希听得不明觉厉，不禁咋舌。“这么厉害的小爷，林德是怎么抓到的。”

“不过，”林希忽然想起一事。“既然平衡法则这么厉害，他为什么说帮不了我，什么意思。”

凤九沉默了一会，才道。“你还不明白么，让平衡法则都帮不了的，就是你体内的元素已经达成了完美的平衡，自成一体。”

所以天子望气才是完美的。天道有缺，敢于超脱天道方能追求完美。只不过林希没搞明白天子望气中，互成对立，又完美平衡的究竟是什么。

凌素愕然的眨了眨眼，感觉到体内的灵气犹如血液一般流淌在血肉之间，充满了厚重的质感，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喜悦。

有眼无珠的长老们。我凌素，带着神级的实力，带着我的男人，来给我母亲讨个说法了！

“不急。”感受到凌素的喜悦，兰淇老成的语气道。

“你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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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达成了水火并济的循环。只不过实力太微弱，看不出效果。可惜了，你的幻术法诀，不足以支撑你走出太远。但是，你体内的纯粹的火元素灵气的法诀，非常深奥，几乎没有尽头。如果你能一直维持水火的循环，将幻术加入到这个循环之中。就有机会将幻术推到更远的境界。”

盘龙九星海和九曜凤仙诀的厉害，凌素当然知道，只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盘龙九星海在九曜凤仙诀面前，一文不值？

“水火平衡，看似应该是最朴实无华的元素平衡。但平衡一道，一点一滴都会影响极深。一方失衡崩塌甚至都已经是失败之果中最轻者，或者两相抵消，一无所有。或者产生巨大反噬，根基具毁。”

“以我观之，你体内的水火之力，同阶之内，应在九一之数。方可驾驭二者平衡之后融合的力量。”

凌素眼睛更亮了，困扰着她的问题，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九一之数，就可以维持水火两种力量的平衡？

不过九一之数，盘龙九星海也太弱了一点吧。王阶为九一，君阶翻一翻，皇阶在翻一翻。等阶越高，则二者差距越大。

“这不过是一时之计。水太弱而火太强，这个平衡脆弱不说，能够发挥的力量也并不完美。如果你可以获得更精纯的圣龙精血，水火差距接近，才是最圆满的。”

听到兰淇的话，凌素还没怎么说，林希已经记上了心。

毕竟对于凌素来说，圣龙之血已经是很遥远的是，更精纯的圣龙之血，实在有些天方夜谭了。然而林希却想起了一个存在。

“凤九，你说龙且比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