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怜奈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清楚当下最重要的事,“既然是这样,我们已经洗清嫌疑了吧?那就快点帮我打开手铐。”spanstyle谷/spanstyle
“这可不行。”贝尔摩德淡声道:“朗姆的命令不止这些,他认为有必要确认一下收到的短信,是否真的由库拉索发送。虽然想要从警察医院夺回库拉索,可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在对待疑似叛徒的这种事情上,她不能表现出丝毫异常,因为谁都可以被怀疑,唯独她不行。
而幸好,安室透已经逃了出去,至于剩下的水无怜奈,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琴酒拿出手机,“不需要担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开始采取行动了。”
电话的另一头,警察医院外的公路边,基安蒂轻笑道:“时机刚刚好,公安的那些蠢货终于开始采取行动了,连自己被监听了都不知道,真是太蠢了。”
“那么他们的目的地是?”
“正是你所预料的那个地方,现在库拉索正被押上车。”
“让那架飞机待命。”琴酒吩咐道。
“不是吧,你是要准备打仗?”基安蒂有些意外。
“这是测试其性能的好机会。”琴酒的态度很是无所谓,“朗姆的命令,不好好完成任务可不行啊。”
贝尔摩德看着平淡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琴酒,忍不住道:“难道你真的打算使用那个吗?”
琴酒只是把枪收起,并未回答。
伏特加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大哥,让他逃掉了。”
“没关系。”琴酒边说边往外走,“波本和基尔留到后面再做处理,我们先夺回库拉索。”
伏特加犹豫道:“可是医院由警察和公安的人...”
“库拉索已经离开医院了,他们的目的地是东都水族馆。”琴酒并不担心,“伏特加,我们走,你去开车。”
“是。”伏特加亦步亦趋。
贝尔摩德看了水无怜奈一眼,径直离开。
……
大楼外的幽暗小巷,忱幸静静靠在车门上。
“在等谁啊?”贝尔摩德从后走来,调笑般开口。
忱幸看过去,浅然一笑。
贝尔摩德说道:“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狙杀琴酒呢。”
“没有看到你的指令。”忱幸说。
“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听话。”贝尔摩德笑吟吟道,看得出心情因他这句话变得很好。
“上车吧。”忱幸不打算接招。
贝尔摩德‘嘁’了声,转而坐上了副驾驶,慵懒而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紧致的机车服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当察觉到来自身边之人的目光后,她便狡黠道:“在想木刀吗?”
“什么?”忱幸起初一怔,待触到她眼中的揶揄后,顿时大窘。
贝尔摩德就掩唇笑了起来,清净明朗。
忱幸故意不打招呼就发动起车子,闪了她的腰。
贝尔摩德杏眸一瞪,却对上了无辜的眼。
她哼了声,“刚刚开枪的人是谁?”
“赤井秀一。”忱幸说道。
他之前的确没忍住想要开枪,但当看到了接近的赤井秀一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贝尔摩德有些惊讶,“真不愧是fbi的王牌。”
忱幸轻哼一声。
“当然,还是我们忱幸最厉害。”贝尔摩德将头发拢到颈后,笑着说。
她一直很会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