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冈红叶仔细分辨他的眼神,半晌才道:“果然跟那时候一样,到底是木头还是让人猜不透心思?”
“我不值得多费心思。”忱幸说。
大冈红叶怔了下,旋即轻笑,“这算是拒绝吗?我明明什么话都还没说呢。”
“我也没说什么。”
“以前你可不会话里有话。”
“可能是长大了。”
“哪里?”大冈红叶好奇看他。
忱幸张了张嘴,不语。
大冈红叶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寺里那个不谙世事的小木头好。”
她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忱幸眼睑低了低,看着脚下干净明亮的瓷砖,映出模糊的影子。
然后,熟悉的身影又回到了眼前。
“如果你以为我就这么走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大冈红叶手拢在袖里,淡笑开口。
忱幸懵然看她。
“走吧。”大冈红叶偏头示意。
“去哪?”忱幸下意识道。
“去找你的朋友们啊,难不成你来这里还是看我的?”大冈红叶调笑道。
忱幸就跟在她的身后。
大冈红叶的听力极好,所以能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
心情就像早年跑到寺里等他的枯燥午后,在听到他睡醒后的脚步声时,风就掠过了发梢。
也柔软,似饮冰。
……
诊室前,毛利兰等人乖巧地坐在长椅上等待,旁边还有焦急踱步的电视台工作人员。
“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柯南好奇道。
“刚好碰到。”忱幸说。
这让大冈红叶暗暗瘪嘴。
和叶疑惑道:“平次呢?”
“他骑摩托车,一会儿到。”忱幸让她放心。
交谈间,阿知波研介从诊室走了出来。
“会长,怎么样?”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前。
“没什么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阿知波研介笑了笑。
“太好了,没想到比赛开始之前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是啊,真是没想到,这么一来今年的皐月杯可能会停赛。”阿知波研介遗憾道。
大冈红叶连忙道:“这可不行,我认为这种时候更应该向世人展示皐月会的坚韧不拔。”
“可是决赛时用的皐月杯的歌牌已经被烧掉了。”
“这您无需担心,歌牌完好无损。”
“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阿知波研介惊讶道。
“避难的时候,枚本小姐把歌牌带出来了。”电视台人员说道。
大冈红叶庆幸道:“若是歌牌被烧毁了,那比赛只能停办了,但如今歌牌完好无损...”
话还没说完,神色激动的阿知波研介就抓住了她的肩膀,“真的吗,皐月会的歌牌真的完好无损吗?”
大冈红叶微微蹙眉,“具体是否受损,已经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拿去检查了。”
“会长,歌牌还在,还请您放心。”电视台人员说道。
“我还以为歌牌被毁了,没事真是太好了。”阿知波研介情绪平复下去,他松了松领带,“那把皐月会歌牌带出来的未来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