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黑冰台后,左剑秋让赵丰孙六几人带着许文山去了临时羁押点,自己跑去了密谍司里又找到了李昆,开门见山的就问:“兄弟,你们现在有没有哪个监牢正在行刑拷问,要那种很惨很惨,但又不要拷问一些机密信息的犯人,我带个人进去吓唬吓唬。”
李昆正在跟旁边的人聊天,听闻后很懂的笑了笑说:“你这话问的,我们黑冰台哪天要是没人拷问,那可就天下太平,我们也能就地解散了,等着,我去给你问问。”
李昆转悠了一圈回来,让左剑秋把人带过来,他亲自带着他们下了地牢到找好的位置去。
地牢里面阴森潮湿,全靠墙壁上的一支支火把照亮,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阴森黑暗,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吟叫。有的扇监牢被精钢铸造的厚重铁门封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种一般关押重要的犯人。有的监牢是开敞式的,牢笼一般关押着一些不太重要或者临时收监的犯人,或者专门拖出来行刑的犯人。毕竟封闭式的监牢比较小施展不开,也不方便更多的人审讯。
许文山心惊胆颤的被推进了一个开敞式的监牢中,他的不远处正有一名衣衫褴褛的人犯在被拷打刑讯,尖锐的惨叫声无比渗人,听的许文山心里一突一突的。
传言跟亲身经历是两码事,一路走来时许文山还幻想自己贵为礼部侍郎的儿子,这些黑皮狗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等真的到了这里许文山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现在是问什么答什么再也不敢有一点怠慢,甚至非常后悔中元节那天晚上得罪这些难缠的家伙。就算最后他爹能把他捞出来,可谁知道会先遭些什么罪呢。
许文山的监牢里放着一张小桌子,一番审问下来,左剑秋拿着笔在桌子上什么也没写,他摇着头道:“你说了这么多,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让我很难办啊。”
许文山着急的说:“可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啊,哪有什么可说的。”
左剑秋笑着指着旁边的正在行刑的人说:“你看,他也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
说完就带着赵丰出了监牢,锁上了门,在一旁找了个椅子看着密谍司的人刑讯一名犯人。
这名犯人是京郊南边红松岭的一窝山贼成员,按说京畿附近大军环绕是不可能有山贼匪类的,但是有些人打着山匪的名义作恶,平时可能是平民,武师,护院甚至士兵,需要的时候摇身一变成山匪。前几天城外一支商队被劫,商队成员全部被杀,货物也全部被劫走,本来一个普通的商队劫杀案是不会惊动黑冰台的,但是这支商队很特殊,里面有一样东西是黑冰台特意通过商队的掩饰打算带到某个地方去的。
循着蛛丝马迹黑冰台找到了马市的马贩庞源,现在正在严刑拷问他的同伙。
庞源一开始当然抵死不认,但他太小瞧了黑冰台的手段。
庞源此时还在惨叫着:“各位军爷,小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小人就是个贩马的,有人租马出钱我就给啊,我哪知道客人租去时做什么,各位大人饶了我吧。”
之前行刑只是用鞭子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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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庞源看起来满身都是伤,其实受到的伤害很有限,这点痛苦算得了什么。
拿着鞭子的是专门行刑的“手艺人”,叫周厉,他做这一行十几年了,硬骨头软骨头都见过无数,只要上面把要求给出来,他就有的是办法折磨这些犯人。
周厉的声音跟着地牢一样阴冷:“不说是吧,就你这样的,我能把你骨头一根根碾碎了还让你好好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周厉招了招手,几个收下搬来一堆沾满了黑红痕迹的刑具。
左剑秋冲许文山说:“好好看看,看他最后到底知道不知道。”
周厉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各种酷刑轮番上阵,庞源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烙铁印出阵阵的肉糊味,指甲缝被铁钎扎的鲜血直流,甚至最后指甲盖都被掀翻了......
或许他真的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到最后,庞源只剩下了死狗一样的喘息声,连惨叫的发布出来......
周厉找来医师给庞源上药包扎,他们要的是审讯结果,不是弄死犯人,周厉这种手艺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好度,不能把犯人给整死了。
许文山在一旁看的脸色发白,浑身都是汗,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庞源被上完药包扎好后拖进了一间封闭的监牢,周厉看了眼左剑秋问:“兄弟,要不要我帮忙?”
许文山闻言猛地一抖。
左剑秋抱拳回应:“暂时不用,需要的时候再麻烦老兄。”
“那行,家伙留这了,用得上的自己拿。”
周厉摆摆手走了,刑具留在了之前的监牢中,上面还淌着未干的血。
左剑秋重新打开门走进监牢,早已吓破胆的许文山后退着撞在了墙上哭丧着说:“左校尉我真的没有雇凶行刺,那事真的跟我没关系,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写封信让家里给你送一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