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河畔。
王元朗与秦景龙已在此守候了五天,仍旧不见李青竹归来。为此,他们甚至错过了圣朝与鬼蜮高层的第二场大战。
“秦大哥,你说李青竹会不会……不回来了?或者去了别的地方?”
王元朗抓耳挠腮,望着静心打坐的秦景龙,明知故问道。
其实他清楚李青竹必然会回来,更清楚李青竹不可能去别的地方,因为李青竹必然要冲榜,也只有这处战场他最熟悉,但他们也实在是耽搁太久了,他需要给自己一点继续等下去的信心。
秦景龙也不睁眼,随口答道:“这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要留下来也是你的提议。我之所以愿意跟你搏一搏,只是想仔细确认一下那柄刀,若真的如你所说,我给他当牛做马也不是不可以。”
“呵,瞧你这话说的,我王元朗混迹京城多年,何时吃过亏?”
王元朗笑了笑,指着自己双眼继续说道:“还不是靠它,如果不是这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我根本不会走到今天。错不了的!”
秦景龙不置可否。
五日前。
他们看着李青竹施施然离去,自己却陷入了挣扎与困境,若回去给赵振交差,不论将其抖出来这件事会不会被知晓,他们总归没有好下场。他们都是自京城而来,赵振是哪种人,谁不知道?已经有太多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了。
二人走投无路,逃跑又怕赵振牵连家人,王元朗提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找李青竹当靠山!
他的依据也简单,李青竹看似是个寻常边疆少年,但事事反常,而且还是在倦阳城回归之际冒了出来,肯定是某一方势力安插在倦阳城的棋子。
秦景龙细想之下也只有这种解释了,因为仅是那张青色符箓,青史碑实力榜前十的人中,至少有一半人都拿不出来。
至于李青竹是哪方面安插在倦阳城的人,二人经过分析之后,不禁面面相觑。
……
晚风收暑,绿叶凉多。
李青竹身着鸦青色云纹法袍,再次朝着胭脂河畔而去,行走间,腰间的龙凤铃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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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串流苏乱舞。
有道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此时的李青竹,单从外表来看,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比起那些贵公子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渡河后。
李青竹整个人愣住。
王元朗与秦景龙对视一眼,人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又换了法袍,而且还多了一双法宝级的靴子,长刀不见了踪影,肯定是收入了储物法宝之内。咦,腰间那对铃铛也不俗啊,说他背后没有大势力支撑,谁信?
“大哥可让我们好等啊!”
王元朗立即叫起苦来,摆出一副自来熟的姿态。
李青竹抬手道:“等等,你别过来,先把话说清楚了,你们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