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从那位火影辅佐和大蛇丸大人的会面当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平静的气息,总感觉忍界持续了这近五年的和平时光似乎是快要到尽头了。
“唉!又要起纷争了吗?”
在仅余下白一人的房间中,满是无奈的叹息声回荡着。
————
“又回来了啊!”
站在木叶村大门口,纲手瞅着这几十年都没怎么变过的风景,情绪也是不禁有了起伏,哪怕是四年前已经回来过一次,但是四年,一千多天可不是多么短暂的时间尺度。
再者她的心结至今都不曾开解,
回来这个处处都能引起来旧日回忆的故乡对她来说可不是那么容易保持冷静的,只是站在大门口,脑海中就不自由自主的浮现一连串过去的画面。
“真够烦人的!”
纲手用力摇了摇头,将那惹人心烦的画面从脑海中抛开。
“纲手大人,接下来是去······”卡卡西在旁边出声问道,因为纲手不准他们提前给村子报信的缘故,所以也没有人出来迎接,估计这会儿走到了大门口,才有人去报信吧!
不过这样也挺好,
免得麻烦。
“先去看秋道取风那个老头!”
纲手的辈分要比秋道取风小一辈,不过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种人,口头上从来都不饶人,即便是这些个长辈她也没客气过,不过也就是口头上,实际上作为一个医疗忍者,医者仁心对她而言也算是恰如其分了。
当然,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秋道取风好歹也是五代目火影。
总不能一回来不去见火影,先去找火影辅佐······这可不怎么合适,她对村子里的那些纠纷不感兴趣,也无心牵涉其中,所以最好一切都按规矩来,等做完她想要做的事情,到时候方便直接走人,省的脱不开身。
不用纲手操心,宇智波鼬便找人打听清楚火影大人还是在秋道一族的宅邸中,并未转入医院接受治疗。
弄明白了五代目火影的位置,
纲手等人便朝着秋道一族的族地行去。
等来到秋道一族的族地入口处,秋道丁座已经在门口恭候,显然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先一步过来报信了,木叶村的大门口可不只是那几个门卫,不说肯定藏了不少的暗部,像各大家族一般也都会派人在门口盯梢,好第一时间掌握村子里的风吹草动。
“都说了你的这病最好是静养,继续工作的话迟早是要复发的,而且会一次比一次严重,取风大叔。”纲手走进了房间,看到了坐在榻榻米上的矮脚桌后面的秋道取风,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在对面就坐了下来。
“你回来了啊!纲手。”
听到了那许久不曾听过,但感觉没有什么变化的声音,秋道取风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不回来不行,那些个暗部到处乱窜,实在是麻烦,而且······这次回来也不光是给你看病,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处理。”
“看样子又给你添麻烦了!”
“少啰嗦了,都说了给你看病是顺带,我是因为另外的事情不得不回来一趟。”
“哦?什么事?”
“······你听说过卑留呼这个名字吗?”纲手沉默了两秒钟,出声问道。
“卑留呼?嗯!好像是个叛忍的名字吧?”秋道取风想了想,缓缓道:“我在叛忍名单上看到这个名字,不过没记错的话,这个卑留呼好像好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叛忍名单上甚至在卑留呼名字的后面备注疑似死亡?你是遇······”
“纲手前辈,你是说苏迷卢山的那一切都是卑留呼做的?”
声音源自于室外。
“宗弦君,你也来了啊!”眼睛虽然看不到了,但是秋道取风发现自己的耳朵倒是越来越灵敏了。
“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宗弦推开门,走进了这个只有秋道取风和纲手两人在的房间。
在收到了纲手回村并且去了火影大人的宅邸的消息后,宗弦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公务,径直来到了秋道一族的族地,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卑留呼’这个名字,然后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并且和卡卡西之前的报告中所提交的怪物们勾连到了一起。
同时,
也和那些被掳走的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们联系到了一起。
“无妨,直接坐吧!”
秋道取风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这室内的空间他如今已然是了如指掌。
“你方才说苏迷卢山是怎么一一回事?那边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事和云忍、岩忍以及雾忍遭遇到的袭击有关。”宗弦坐定后回答了秋道取风的问题,“多亏了纲手前辈的提醒,要不然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事会和鬼芽罗之术有关。”
“你也猜到了?”
纲手看了过来。
“嗯,八九不离十,我想和马和卑留呼这俩人可能已经勾结到了一切,和马袭击云忍、岩忍、雾忍很可能不是他自己要做什么,而是卑留呼打算利用他们来做点什么,比如说用鬼芽罗之术融合这些血继限界?”
“看来你了解过卑留呼的事情。”
“以前了解过。”
宗弦实话实话。
这还真不是他靠着上辈子的记忆作弊,当初为了研究白绝的尸体,他考虑过和不少人‘合作’,卑留呼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当时蝎那个倒霉蛋好巧不巧自己送上门来了,最终他抓住了蝎,逼迫着这位天才展开了合作。
而在那之前,他可是专门调查过卑留呼的事情,仔细翻阅过当年被封存的档案文件。
“等等,你们两个等一下,鬼芽罗之术老夫知道,那是扉间老师开创的禁术,但是没有记错的话那是融合通灵兽的一种禁忌之术吧?因为太过于违反人伦道德,被初代目大人封印,怎么就······融合血继限界?这怎么可能?”
秋道取风明明看不见,却还是本能的挣开了双眼,用那浑浊无神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