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将棋子啪的一声按在棋盘上:“老爷子,您输了,和您下棋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我今天还有事,以后有空再跟您一起下棋吧。”
老爷子有些晕晕乎乎:“好……”
姜蝉走到苏曼的车前:“我今天来呢,是有些事要说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当然你若是愿意,我也不介意在这里说。”
“不要!”苏曼叫了出来,“去……去家里说吧。”
姜蝉嗤笑一声,她当然知道苏曼的意思。她纯粹是怕丢脸,怕自己曾经龌龊的心思被别人知道罢了。
五分钟后,姜蝉在苏曼家老宅外停下。看着眼前这幢气派的小楼,姜蝉笑道:“原来苏家也不是那么困难嘛,连个孩子都养不起?”
苏曼强笑着:“你今天来这儿……”
姜蝉双手插在口袋里:“进去再说吧,我也想见见苏存根和刘桂花。”
此时一道哭闹声传来,姜蝉耸耸肩:“你女儿在哭,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说?”
苏曼像是定在原地:“你……你到底知道多少?”
姜蝉:“我知道的还有许多,就看我愿不愿意说了。”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推开大门,手里还抱着孩子:“刚刚就听到声音了,你怎么不进来?”
她最先看到的自然是苏曼,这不嗔怪的说了两句:“曼曼,你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姜蝉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你是在说我?”
看到林柠这张和苏曼几乎有九成相似的脸,刘桂花手一抖,好悬没有将孩子摔了。她后退一步:“你……你怎么来了?”
姜蝉将墨镜卡到头顶上:“我为什么不能来?伱们有那么阴险龌龊的心思,我不来亲眼见见你,也未免有些不甘心。”
刘桂花强笑着:“你……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谁有什么龌龊心思?”
姜蝉已经走到天井内,看着依旧站在大门口的母女俩,忽然笑道:“我既然敢过来,自然是有证据的,警局那边也有,想来你也听到了。”
她说了看了一眼苏曼,眼神中满是意味深长。苏曼拎着包的手紧了紧:“妈,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吧,别让村里人看了笑话。”
刘桂花这才回过神来,“好,有什么话进屋说。”
初冬时节,地里农活儿也不多,这不苏存根自然在家,他在堂屋内看电视,时不时一口茶水瓜子的,看着好不惬意。
姜蝉一马当先的进了堂屋,苏存根看了她一眼:“曼曼回来了?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
姜蝉在他对面坐下,忽然笑了笑:“我和苏曼就长的那么像?”
苏存根手一抖,端在手里的茶杯顿时倒在茶几上,茶水流了一茶几台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蝉瞟了一眼进门处:“不如你亲自问问你的妻子和女儿?”
刘桂花抱着外孙女,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林柠啊,你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