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愣愣的看着他。
若不是路明非只有十八岁,她都要以为眼前这人是他们忍者钟哪位隐世不出的宗师了。
少年在说起忍者隐秘时太过自信与坦然,那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度,莫名的令长腿感到熟悉,好似在哪见过。
对了,老板。
这么一看,路明非和老板更像了,不只是外貌,他们身上那股自信和平静,简直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两人又聊了聊,路明非坦言,以他如今手段想要正面拿下酒德麻衣很是艰难,之前实在是酒德麻衣毫无防备,加上路明非突然出手骤施雷霆手段,方才使的战斗在短短时间内结束。
假如换个时间换个地方,两人个有准备再行打过。
路明非沉吟。
“你还得输。”
酒德麻衣:……
行行行,大佬天下第一,我个小小忍者怎么能是您的对手呢,当然您说什么是什么啦!
路明非见了她神情,哪里还不知酒德麻衣在想什么,他只呵呵一笑,也不分辩。
一个是他心中容纳了一个九州的法与技,哪怕如今修为低微,拼的损伤本源也能使出些非人甚至外罡手段,九州有的是魔道绝学,别的不提,他师傅锁传的《神兽百形》也能强行使出,不说挪移山岳,拼杀个区区忍者自然不在话下。
另一个就是时间。
他不是说了么,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再行打过。
自九州回来后,路明非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如今才是两度站桩,他炼体的进度已能与九州时站桩月余相比。
其中因素有很多,比如重修武道自然关隘在心,比如于他而言自创的开天桩要远胜龙蛇桩。
尤其是后者,路明非有所预感,假如他真以开天桩打下根基,未来武道一途将有远比曾经那九州阎罗更为精彩的风景。
酒德麻衣也乖巧交代了老板给的任务内容,主要就是毫无痕迹的把这套别墅送到路明非的手里,于是就有了房屋中介那时的一幕。
她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少年和老板的关系,绝对比她和薯片猜的更离谱。
谁家私生子对老爸呼来喝去的啊。
路明非听了小魔鬼的做法,不由一笑,叹了句。
“那小子。”
酒德麻衣保持小白兔般的笑容面不改色,内心已在放声咆哮。
我都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啊啊啊!我肯定会被老板灭口的吧!肯定会的吧!
完蛋了完蛋了!吾命休矣!
“可惜今天赶时间,还要去看房子,下午也有少年宫的工作脱不得身。”
路明非一边解开丝袜一边说。
“否则真想和你好好切磋一番。”
“忍者啊,倒真别有一番味道。”
路明非回忆起了九州时前来刺杀他的扶桑武者,他们便是走的武士剑客和忍者三条路子,三者他都与之交手过,都是剑走偏锋一意孤行,与九州武学截然不同,别有一番气象。
只是剑走偏锋强则强矣,在立意上却是走了下乘,也正因了此扶桑武者大多止步于非人,偶尔出一个外罡便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哪里像他们九州百花齐放,光是死在他阎罗手里的外罡都不下十人。
正想着他就发现酒德麻衣双手在胸前架起,摆出一个大大的x,一脸警惕又惊恐的盯着自己。
“味……味道!”
忍者瞪大了眼,一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路明非”的表情。
“那个,我说的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哦哦。”
路明非张张嘴,美女你既然兜点头了能把手给放下么,摆出这种姿势就算把头给点掉了也没说服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