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二月落雪)_208、第 208 章(1 / 2)_我是女炮灰[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208、第 208 章(1 / 2)

萧遥成为“玫瑰”之后,一边给手下的情报部门发布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一边安排手下的情报人员换上不引人注意的工作。

将任务发布出去后,她出去见一直殷切来萧家拜访的宋先生。

不过几天功夫,宋先生便显得有些憔悴了,见了萧遥,十分高兴,马上看向萧大少:“据闻萧小姐精通英语,我有一份文件想找萧小姐翻译一下。”

萧大少看了萧遥一眼,马上点头同意。

萧二少则含笑向宋先生告罪,说萧遥只算是会英语,远没到精通的地步,如果翻译得有什么不妥,请宋先生不要见怪——他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为萧遥留好了后路。

萧三少则不屑地哼了哼,不过刚哼了一声,就被笑眯眯的萧二少给带走了。

若是平时,宋先生肯定会觉得冒犯,可是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萧遥,只想与她独处一会儿,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萧三少对自己的冒犯。

萧遥与宋先生在会客厅坐下,微微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宋先生见了,只觉得她这是害羞,心下早软了,柔声说道:“萧小姐,我很想你,疯狂地想你。工作的时候,差点因为想你而出了岔子。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

萧遥庆幸训练过如何脸红,如何在恶心的情况下还能露出羞涩之色,此刻感觉到脸上烧起来后,便安心地坐着,仍然不说话。

宋先生见她一脸红霞,娇艳如灼灼牡丹,心中一荡,又柔声道:“我正准备与我太太离婚,你放心,我定会娶你的,到时,仍叫你做这世上尊贵的太太,决不让你受苦。”

萧遥终于抬起头来,一脸的坚决:“不,你不能离婚,我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我们之间的事,是一场意外,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来找我了。”

宋先生见她始终坚持不愿破坏自己夫妻的婚姻而拒绝自己,心中对她多了一份敬意,忙道:

“便是没有你,我也早想着离婚了。我与我太太毫无感情,这些年来貌合神离,一直很痛苦。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曙光,感觉到了愉快。你没有伤害任何人,相反,你拯救了我!不来找你这些话,你以后不必说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能不嫁给我呢?再说,或许,你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的小生命了。”

萧遥听他前面的歪理听得恶心,听到后面更恶心,只是不显露,听完了脸色大变,露出又惊又怕的神色,惶恐地摇摇头道:“不,不会的,不会的!”

宋先生见她似乎被吓着了,忙温柔地安抚:“你别急,只要你嫁给我,这不算什么事。这件事你不要多想,交给我便是了。”说完见萧遥还是一脸惊惶,似乎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说什么,便转移了话题,

“过几天我要去金陵,参加我们华国最顶级的宴会,那些世家大族以及政府最顶级要员都将出席,你要去么?若想去,我便给你请柬,到时带你去。”

萧遥一脸的魂不守舍,听完了抬头看向宋先生:“什么?”

宋先生见她果然吓坏了,根本没听清自己在说什么,怜惜心大喜,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萧遥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你留在家里只会胡思乱想,不如出去走走,多认识认识人。”宋先生说道。

他家人都不支持他离婚,也表示不支持他娶别的女人进门,他希望萧遥去参加宴会,让他姐姐姐夫亲眼看一看,转而支持他与萧遥,说服家里老人让他离婚娶萧遥。

萧遥飞快地瞥了宋先生一眼,点了点头:“好罢。”

宋先生很高兴,他觉得萧遥这是因为他才同意北上参加宴会的,因此留下来一个拳头大小的方形首饰盒离开时,春风满面。

萧遥拿着首饰盒从书房里出来,就听到萧三少在嘲讽:“我们萧家也算名门世家了,可惜传家多年的名声,即将毁于一旦。”

萧二少有点不高兴地斥责:“你既知道,便不要吊儿郎当的。若你出息了,我们家的名声就永远都在。”又看向蹙着眉的萧遥,“小妹,宋先生为难你了么?”

萧遥摇了摇头:“没有。”

萧三少继续嘲讽道:“哈哈哈,她在为难要不要给宋先生做如夫人呢!”目光扫过萧遥手上的首饰盒,“我们萧家又不缺首饰,要别人的做什么?”

萧遥的眼圈瞬间红了,急急地把首饰盒塞到萧二少手中,道:“拜托二哥帮我把首饰盒还回去。”说完掩面快步回房。

回到房间,萧遥坐在梳妆台前出神,琢磨着这次北上,要与哪些人建立关系。

她的眼圈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泛红带着薄泪的楚楚可怜之态,都变成了冷静。

确定下人选之后,萧遥又想起萧家三兄弟。

萧家三兄弟,老大或许与萧先生萧太太一样,都被东瀛收买或者策反,所以是听她的,当然,老大除了听她的,心中也另有打算。

而萧家老二看着笑眯眯的,也没什么不妥,但是萧遥总感觉有点儿别扭,只是怎么别扭一时却说不上来。

最后是萧家老三,这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年轻人,或许是萧家最单纯的人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萧家三兄弟不给她惹麻烦或者扯她后腿,她暂时还不需要面对萧家三兄弟,可以专心干自己的事业。

两天后,萧遥与萧大嫂萧二嫂去金陵。

萧大嫂笑容满面:“多亏了小妹,不然我们还不够资格去参加这样的宴会呢。”

萧二嫂则笑道:“也是爸爸这些年来少出来,不然倒不至于不够格。”

萧遥冲两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说话。

萧二嫂脸上顿时露出怜惜的神色:“小妹别担心,我们都知道,宋先生那是自作多情。这次去金陵,政要云集,就是那些大世家也不少,到时二嫂为你说个合适的人家,料想宋先生不至于完全不要脸皮。”

萧遥的脸色又白了白,还是低垂着头不说话。

到了宴会上,萧二嫂果然遵守诺言,积极与那些政要或者世家大族的太太交谈,并在言谈间谈及自己有个小姑子,说相貌学识都是一流的,还未婚配。

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太太们都倍儿明白,手上有适龄人选的,当即就与萧二嫂说起来,没有的,也有话说:“过几天他们年轻人也要搞一个宴会,到时与我家佩音去,保准有认识的人。”

还有一些时刻关注着年轻人的太太,一边看着会场一边笑着说道:“今天来了个端庄优雅美丽动人的姑娘,不知是哪家的,惹得在场的年轻绅士们都无心参加聚会了。幸亏那小姐极有品格,叫人不敢唐突,不然怕是宴会都乱起来了。”

萧二嫂看过去,见萧遥身边围着几个青年。她本人举止得体,不过分媚俗,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显得十分有教养,尽显名门淑女风范,当下笑道:“那正是我那小姑子。”

众太太们大吃一惊,仔细打量萧遥片刻,见她对哪个都礼貌相待,但是并不过分热情,坐在那儿,虽然容色过盛,却有股矜持自尊的品格,不至于让人看轻了她,心中顿时颇为满意。

对她们来说,女子长得太好不是什么好事,端庄才是最佳的,如今萧遥态度端庄,虽容色过人,但下颌略方,不是姨太太小妾之流的尖削下巴,反而有当家太太的大气风范,于容德两方面都是极好的。

顿时,有心给身边的年轻才俊找个好太太的那些太太们,对萧二嫂又热情了几分。

萧遥端着样子与年轻人聊天,不多说也没有少说,维持在一个适当的度上,这让许多年轻人觉得她不仅貌美如花,还十分善于倾听,更是足够尊重他们,心中的爱意不住地喷涌。

宋先生恨不得黏在萧遥身边,但是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很是需要与其他当权者们聊天结交,而不是儿女情长。

只是,他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萧遥被其他男子围着倾慕,因此很快找到自己的姐姐与姐夫,远远介绍了萧遥,便让姐姐去与萧遥接触。

宋大姐是支持现任宋太太的,十分不满意宋先生为了萧遥离婚,因此一听到弟弟这个提议,便拒绝。

宋先生语带哀求:“姐姐,你难道不想看到弟弟幸福么?她是我兜兜转转半辈子,终于找到的心灵港湾。”

宋大姐见弟弟为了萧遥,语气竟带着隐隐的哀求,心中更是坚定了,绝对不能让弟弟如愿以偿,若他如愿以偿了,以后还不定会如何荒唐呢。

不过她也明白,弟弟正处于热恋状态,强力打断的话,他怕是要怨自己的,于是点了头,去找萧大嫂说话,目光却在场中穿梭,然后对准了权势比弟弟还大出身比弟弟还好年纪也比弟弟年轻的钱先生。

钱先生在她打量的这一会儿功夫,看萧遥的次数就不低于10次——虽然还不及他看何亦欢的一半,但已经足够了,只要她找个机会给他介绍那个萧遥,他必定会出手的。

此外,那位在政府部门任职且职位不敌的古先生,他写得一手好文章,惯会说情话,此时也注意上萧遥了,只要她稍加运作,让古先生与萧遥结识,弟弟与古先生在一起的机会,又将降低许多。

宋大姐与萧大嫂聊了一会儿,见舞会即将开始,便暗示萧大嫂,钱先生位高权重,可惜的是今天没有带女伴过来。

萧大嫂听了,一脸吃惊:“钱先生这样的英雄竟没有女伴么?这可真不行,任谁也不会愿意的。”说完就去找萧遥,让萧遥做钱先生的女伴,与钱先生跳第一支舞。

她笑着说道:“钱先生曾扬言说,他这辈子只与华国最美的女人或者最有才华的女人在一起,你必定是最美丽的那个,若得了他的青眼,从此便不怕宋先生了,因为钱先生的家世与职位都比宋先生好,最主要的是,他如今未婚。你与他在一起,谁也不能说你什么。”

萧遥一脸羞涩与为难:“大嫂,断没有我主动邀舞的道理。”

萧大嫂笑道:“好孩子,哪里要你邀舞?你且等着,钱先生定会主动来找你。”

萧遥便端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不得不说,这样的宴会,的确是顶级的,她以前参加的那些,拍马难追。

而这位钱先生,她也是知道的,毕竟这样的人物,她手上都有资料。

钱先生全名叫钱行至,是个浪子型人物,他曾说过,他只会与全华国最有才华或者最美丽的女子在一起,永不结婚,几年前结识化名入学读书的何亦欢,打破了一贯以来的规矩爱上她,可惜何亦欢是周太太,本身也够自重,他只能求而不得。

不过由于是浪子,钱行至即使爱着何亦欢,也没少交貌美如花的女明星做女友,从来不委屈自己的。

萧大嫂让她与钱先生结识,不知是受萧大少授意给她牵线,还是另有打算。

不过不管如何,钱行至这样的人物,萧遥是必要认识的。

想到这里,萧遥抬头看去,看到钱行至在请何亦欢跳舞,见何亦欢与周舫滑入舞池,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黯然,很快又笑着离开。

接着,他与宋大姐和萧大嫂说了几句,便笑了笑,远远地看了萧遥一眼,漫不经心地过来了。

萧遥接触到钱行至的目光,仿佛惊鸟似的移开了目光。

这时眼前人影一闪,顾北希站在她跟前,彬彬有礼地伸出手:“萧遥,我能请你跳一支舞么?”

萧遥略一思量,点了点头,把手放进顾北希手上,与他滑入了舞池。

不远处,正走过来的钱行至看到萧遥与顾北希滑入了舞池,玩味地笑了笑,对身旁的萧大嫂说道:“萧小姐貌美无双,看来很受欢迎啊。”

宋大姐笑着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萧小姐系出名门,又貌美如花,不受欢迎才奇怪呢。”

萧遥身形高挑,身姿轻盈,打扮得与别的女子差不多,但不知是因为在小处别出心裁加一朵花或者一点配饰,还是因为她无双的美貌,她看起来总比别人迷人许多的,因此在舞池跳舞时,几乎是全场瞩目的存在。

顾北希感受着许多男子羡慕的目光,捕捉到宋先生特别灼热的目光,脑海里闪过那日萧遥从萧先生房间里走出来的画面,心中一阵焦灼与难受,忍不住低头对萧遥道:“萧遥,你想结婚了么?”

萧遥点点头:“我总是要结婚的。”

顾北希听了略一犹豫,说道:“那你觉得我如何?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不该过现在的生活。你若嫁给我,我必会给你提供安稳平静的生活。”

萧遥摇摇头:“不,我不仅需要安稳平静的生活,我还要富贵无双的生活。”

顾北希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可以努力,我手上还有一些古董字画,我可以给你一些。”事实上他是想拿来参加革命的,可是萧遥让他放心不下,他只能先拿给萧遥。

萧遥笑了笑,黝黑澄澈的眸子看着顾北希的眼睛:“顾先生,我不需要毫无爱意的同情。再说,我不可能相信你。”

顾北希听了这话,心中一痛,想起自己欺骗萧遥以至于改变萧遥一生的事,再也说不出什么,这时身旁正好有一对舞伴翩翩起舞地经过,打眼一看,正是何亦欢与周舫,看着自己求而不得的女子那样快活地笑着,他心中更是茫然,目光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萧遥自然看出顾北希的茫然,即使心中半点不恼怒,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受了侮辱的神色,但很快又挤出笑容,明朗地笑起来。

没有进入舞池的太太们不小心看到萧遥这神色,又看到顾北希的目光不时跟随何亦欢,心中都很不满意,与交好的窃窃私语:“那位周太太,面貌远不及萧小姐,可是做的事,却狐狸精似的。顾先生、钱先生,都是她的裙下之臣。你看,顾先生与萧小姐跳舞却还看着她,萧小姐多尴尬啊。”

顾北希很快发现自己的失神,更知道自己这失神或许会让萧遥叫人笑话,连忙做了弥补,低声温柔地与萧遥说话。

萧遥微微一笑,笑容显得天真又娇媚,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顾先生想来很喜欢为自己的错误愧疚。”

顾北希听了这话更后悔,讷讷不知说什么好,刚找好了回答的话,音乐结束了。

萧遥冲他礼貌地微微躬身,便离开了舞池。

顾北希很想跟上去解释,却见钱行至已经走到萧遥跟前,向萧遥伸出了手。

正要去请萧遥跳舞的宋先生大为不快,看向与自己说话的宋大姐:“姐姐,你怎么能如此?谁不知钱行至对何亦欢一往情深,你让他与萧遥接触,这与害她何异?钱行至根本就不会娶萧遥!”

宋大姐道:“这与我有什么相关?谁不知钱行至曾放话,要与最美或者最有才华的女子交朋友?萧遥事现场最美的,钱先生想与她跳舞,萧家大太太愿意,拜托到我跟前来,难道我能拒绝她么?”

宋先生冷冷地说道:“姐姐,我知道你的,你不用说那么多。”说完到舞池旁生闷气,顺便等萧遥的下一支舞。

萧遥与钱行至在舞池中跳舞时,忽听钱行至低笑道:“我看了好一会儿眉眼官司,向来宋先生很是喜欢你罢。”

萧遥抬头,看到钱先生目光里志在必得的掠夺以及隐隐的不以为然,笑了笑,反唇相讥:“钱先生既看出眉眼官司,想来一直在注意着我罢?我是不是可以猜测,钱先生也很喜欢我?”

钱行至笑了笑,磁性的声音响起:“牙尖嘴利。”声音沉沉中又带着几分笑意,仿佛**似的。

萧遥也跟着笑了笑:“我开玩笑的,谁不知道钱先生苦恋周太太呢。”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有时总觉得不解,我比周太太貌美,比她年轻,为何我看上的男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她呢。”

她说到这里,微微侧头,美眸看着钱行至,仿佛娇嗔似的:“是不是在男人眼中,女人美还不够,需要有个有趣的灵魂,以及直击人心的才华?”

钱行至笑了起来:“你从何处听到如此稀奇古怪的说法的?对我们男人来说,女子自然是拥有美貌最为吸引人。”

萧遥含笑点头,心中不得不感叹,这钱行至是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不是那么容易露出真正的情绪的。

在这宴会中,他唯一让人看见他内心的,就是看着何亦欢与周舫滑入舞池的那一刹那。

这样的人,催眠是必定不行的,只能与他慢慢周旋了。

跳完这一场舞,萧遥与钱行至说着话从舞池出来,就被宋先生拦下了。

宋先生向萧遥伸出手:“萧小姐,请容许我与你跳支舞。”

萧遥脸上飞快地露出为难之色,但很快笑着点点头,与宋先生滑入了舞池。

在舞池中,宋先生装作不经意似的提起顾北希与钱先生:“你是刚从镜城出来的,怕还不知道,他们都深爱着周少帅的太太。他们若与你说好话,你千万不要当真,他们不过是得不到周太太,才退而求其次与你在一起的。”

他相信,没有任何女子能忍受自己是别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