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儿连忙接过道谢。
而霸波儿则不舍地看了眼案上的灵晶与丹药,眼中怨念一闪而逝,接过了酒葫芦。
兄妹二人暗自相视一眼,眼中皆闪过坚定之色。
显然,天灵童老的吝啬作态,已让他们彻底心凉。
自己毫无保留的献出所有,可洞主却只用两葫酒水打发他二人,如此薄情寡义与萍水相逢的钻风兄弟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着实让他们有些心寒。
如此,本还有些愧疚心的兄妹二人,顿时消散一空。
此刻,天灵童老正关注眼前灵晶与丹药等宝物,又哪有心思关心二人想些什么?
只见他一边将灵晶等物放入乾坤袋中,一边随口说道:“两位长老已经归来,正可将其拿下。”
奔波儿闻之,眼中一颤,暗道一声‘竟然如此快!’
随即他连忙担忧道:“洞主,他可是圣堂四层啊!”
“无妨,本洞主自由妙计。”将乾坤袋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又拍了拍,天灵童老满意道:“霸波儿,你待会儿备好美酒佳肴与之洞府中饮宴,待其迷醉之时...。”
说着,他掏出了一只红色的小瓷瓶,看向了不解的霸波儿:“只需将此物倒入其酒中,可叫其软弱无力。”
“这是...?”霸波儿接过了小红瓶,面露疑惑。
天灵童老则得意的说道:“此乃坠灵液,无色无味,只需小小一滴,便可封其丹田。呵~即便是圣堂强者,半个时辰内也将浑身无力,任人宰割。恐怕这万里大山之中,也唯有我天灵洞这独一份了。你需小心谨慎,不得有失啊!”
霸波儿闻之心惊,连忙点头贴身收好。
可就在这时,忽然石殿外响起了明侠惊慌的禀告声!
“启禀洞主,泉人洞的泉山老人正在山谷外,二位长老已赶去。那泉山老人说...说说!”
“说什么?”天灵童老不悦喝问。
那人在殿外单膝行礼的明侠,惧怕埋首道:“他说...说洞主您藏匿墨灵邪族的狗奴,与邪魔为伍,要...要我们交出...否则将踏平我天灵洞!”
不等其说完,天灵童老已拍案怒起:“岂有此理!竟敢虎口夺食...”
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说漏了嘴,他连忙改口道:“泉山老儿,竟敢上门污蔑于我,今日非给他点颜色看看。”
说着,他看向了一旁的霸波儿,叮嘱道:“不可叫其发觉,速去按计行事。”
随即,他又看向了奔波儿:“你在其洞府外远远守候,若霸波儿得计,即刻通报于老夫。”
二人闻之连忙行礼:“遵命!”
天灵童老满意点头,遂向外走去。
望着离去的洞主,奔波儿与霸波儿在相视了一眼后。
小妹奔波儿悄声道:“泉人洞来得正好,我等正可乘乱离开。”
霸波儿喜上眉梢,点头同意。
...
天灵洞外,山谷内。
一枯瘦白衣老头,正站在谷口内,背手而立。
他个头不高,生得貌丑,且花白胡须高高翘起,配合那满面的狂傲之色,显得不可一世。
其后两侧正有几人相随,其中曾劫持洛羽的炼气骚年,丑小子任风华也赫然在列。且身前正用绳索捆缚着一女子!
这女子不是那躲在山缝中的游盈盈,又是何人?
原来游盈盈本在山缝内藏匿的好好的,却不曾想先前泉山老人找上门来时,也不知抽得什么西北风?竟命底下人在谷中一阵‘闹腾’,整得是碎石乱溅,鸡飞狗跳。
天灵洞人出来一见,是与泉人洞人大打出手,在虾兵蟹将混战中,正巧一泉人洞喽啰被击倒在了山缝旁,从而发现了躲在洞内的游盈盈。
随即,那炼气骚年任风华一眼便认出了游盈盈,泉山老人这才悍然出手将其拿下,且顺手还夺了她的乾坤袋与钉刺剑。
与此同时,天灵洞的两位长老也赶来,双方这才暂时罢手对峙。
此刻,在谷内磐石群上,两位天灵洞的长老,正站立在石上。
其中左侧一中年男子斜披着斗篷,他寸须白染,双眉紧锁,细长如飞雪,额前长发遮盖一侧。其手中的两头双刺,已灵活转动如银轮。
而右侧石上正有一双手抱胸,体壮如牛的褐肤巨汉。
他甩了下随意捆扎的蓬松长发,面露凶煞的喝问道:“泉山老人,你竟敢到我天灵洞前闹事儿,活腻歪了不是?”
此壮言一出,岩石群中的天灵洞人,纷纷仗势而喝。
泉山老人则不屑一笑,狂傲几近蔑视地扫视二人:“侬二人不是本洞主的对手,速叫天灵童老出来见吾。今日,要是不交出邪魔狗奴,吾...必替天行道,灭了侬这藏污纳垢的天灵洞。”
“狂妄老儿!”巨汉顿时怒起,灵力澎湃而出,霎那间便冲掠而起,于半空中召出了一只粗长的铁石棍器,断喝如雷:“看我灵宝雷石棍!”
霎那间,半空闷雷声滚滚,四周高耸的磐石纷纷断裂,且随着其手中雷石棍高高举起,狂风肆掠,断石正不断凝聚成一支冲天巨柱,呼啸雷霆,向着谷口处的泉山老人万钧抡扫而下。
一见这似能摧山捣海的冲天石棍,正在巨汉地挥动下,席卷而来!
众人已仰头惊呼,望之色变!
“这是...灵阶下品法宝!”
“好强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