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些,云遮月便财大气粗地抛出了一颗中品灵晶,看得算命先生是小眼儿金光闪烁,吐沫直咽,再也不是先前半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许恒轩一见这云家千金小姐给败家的,竟然给一颗中品灵晶,他连忙急道:“师妹,多了,多了...!”
说着他便要去拿案上的灵晶,可算命先生岂能叫到嘴的肥肉被夺走?
只见他一个饿虎扑食,随即抬头笑眯眯的呵呵道:“两位少侠慷慨呀~本神仙今儿就是冒死道破天机,拼个断子绝孙,也要让二位满意啊!”
见这算命先生为了一颗中品灵晶竟然能对自己如此之狠毒,许恒轩也不得不叹服,遂收了手。
可他又哪明白,一颗中品灵晶对凡俗之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富贵人生!
只见算命先生连忙收了灵晶,擦了口水,嘿嘿陪笑如孙子般殷情问道:“两位少侠需要算什么呀?姻缘、福禄、灾祸、运势等等,总之老朽无一不精啊。”
云遮月见了‘老神仙’殷情模样,嬉笑出声来:“~先生不必如此啦,我还是觉着您先前模样更像一位世外高人。”
“得嘞~”算命先生顿时一笑收容转肃穆,一开折扇另一面,可见‘老神仙’三字,变戏法一般已化了高人风范:“咳咳~问吧。”
许恒轩见了满头黑线缠绕,遂提醒道:“不是问过了吗?我二人在找谁。”
算命先生捻须‘嗯’声点头,伸手请指向案上的空白竹简曰:“书一字,或一涂鸦。”
许恒轩自然见过测字算事之法,于是便要去拿笔,可不曾想云遮月却兴奋地抢先提笔:“我来。”
说着,她想了想,嘻嘻一笑,便在竹简上涂涂画画而出了一只简笔小老鼠,只是鼠尾巴蓬松如流云,倒是惟妙惟肖。
许恒轩见了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那算命先生似也流露一霎笑意,可转眼已是高人风范。
此刻,云遮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遂得意一笑,弃笔道:“算吧。”
算命先生端详片刻,遂舒眉展眼自信得摇头晃脑曰:“鼠者,子也,生肖之首之长,看来二位是在寻长辈,而‘鼠’音又通‘叔’,嗯~该是男性叔辈,可然否?”
二人闻之顿时大惊失色,因为他们所画自然是指洛云师叔。
云遮月已激动点头:“对对对,那老神仙还知道什么?”
算命先生得意而笑,搓捻八字胡角曰:“然...此画之鼠尾松如流云,非比寻常啊!本神仙料来二位所寻之人,或发如流云、亦或名中有一云字。”
此刻,就连许恒轩都不得不信了,已震惊道:“先生...神算!确是如此,那可知我师叔现在何处?”
算命先生扇击案面:“这有何难?且看。”
说着,他扇指涂鸦,头头是道曰:“观此鼠式如卧伏,追尾似在云榻,加之鼠性昼伏夜出,群居而生,此时正直白昼,想来二位少侠的师叔应该尚在睡梦中,且身旁不止一人。”
二人一想也是啊!
洛云师叔没有回复他们传音飞剑,说不得又在哪睡大觉了,且与师叔一起的确还有二狗子和下山找好吃的的阿奴。
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下,算命先生有模有样地掐指念算着,随即点头:“嗯~本神仙掐指一算,已经算出你师叔在哪。”
“在哪?”二人几乎同时期待看来。
这‘老神仙’便道破曰:“子鼠者五行属水,故位正北方,二位可由此向北,但见带有水字之处,入之可寻也。”
二人一听,顿时向正北而望。
说来也巧,不远处便有一家酒楼,名曰——水乡居!
“师兄,水乡居!”云遮雨惊喜地遥指酒楼。
许恒轩顿时起身:“走!”
二人转身离去不过三四步,却忽然发现‘老神仙’竟然悄默默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云遮月蹙眉,奇怪看来:“咦~老神仙你在这儿算卦便是,跟着我二人作甚?”
“额...”算命先生先眼神莫名飘忽,先愣了一下,随即故作高深道:“咳~本神仙看你二人面相清奇,生得男才女貌,简直天生一对...”
许恒轩顿时怒瞪:“你胡说甚?”
此刻,纵使云遮月性格再飒爽,也羞红了脸。
那算命先生见许恒轩瞪来,怪凶的,顿时改口:“...哦不,是天生奇才,奇才,千年不遇的那种,本...本神仙料你二人师承定是如我一般的仙神啊...所以...所以想去会一会,会一会哈哈哈....”
此刻,算命先生还在滔滔不绝着,可许恒轩却忽然看向了其身后,那方才还在的桌案等物,竟凭空不翼而飞了!
且他总感觉眼前算命先生有些熟悉的气息...!
猛然间,他在云遮月惊疑的目光下,一把揪住了算命先生的衣襟,喝道:“敢耍我?!”
云遮月还当许师兄是为方才‘老神仙’的孟浪话而动怒,连忙上前劝说道:“师兄,不能对老神仙无礼。”
“是...是啊!”算命先生可怜巴巴道:“本神仙我只是按命理推算,少侠何故为难?”
许恒轩怒极反笑,对着云遮月道:“师妹,他可不是什么老神仙?”
说着,他凝视向了眼前有些慌神的算命先生,语出惊人道:“你若再不招来,可就莫怪我将你揍成死二狗!”
“二...二狗!?”云遮月震惊地看向眼前鼠目寸光的‘老神仙’:“你是二爷?”
只见‘老神仙’哎呦呦道:“~许小子啊,二爷与你耍耍,你这也太无情了...好歹二爷当初可救过你小命。”
许恒轩听了这话,才松了手,催促道:“师尊命我和师妹前来寻你们回去,哪有功夫陪你玩?师叔呢?快带我们去。”
霎那间,云遮月心中的老神仙形象崩塌,显然二狗子是幻成了这算命老先生,故意戏弄他们玩呢。难怪一算一个准,嘛这还用算吗?简直门清!
她气的直跺脚:“二爷是个大骗子,我踢死你...!”
二狗那逃跑功夫可是一流,瞬间扭身躲开,笑道:“嘿~没踢着!不过二爷我看你俩一前一后的,还真有夫妻相呢。”
“去死!”
云遮月又恼又羞,只顾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