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股票的下跌虽放缓,但依旧没有涨起来的趋势,因此影响之下,兴明海贸的货物的售卖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这些都是相辅相成的,货物卖不动,股票下跌更严重,股票越是下跌严重,抛售的人越多,而抛售的人多了,自有导致股票下跌更甚。
吃了朱大福的定心丸,王兴德等一众股东倒也没多少担心,只要朱大福说没事,那到最后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而朱大福却不像表面那么云淡风轻,现在兴明海贸的货物售卖已经受到影响了,长此以往下去势必会对兴明海贸甚至整个大明的海贸产生伤筋动骨的影响。
“周海,周海...去,把何先找来。”
何先调查此事已好几天,已发展到哪种程度了,也有必要交流一下了。
若是差不多的话,也该到收尾了。
半个时辰的功夫,何先匆匆出现在朱大福面前,见到何先,朱大福笑呵呵问道:“怎么?有眉目了吗?”
朱大福即便再紧张,都不能把焦虑带给下面的人。
一旦这个焦虑蔓延开来的话,那是要动摇军心的。
何先倒不似朱大福那般开朗,眉头紧锁,脸上带着几分愁虑,开口道:“按王爷吩咐,卑下已派人监视了郑三郎夫妇,郑三郎烂赌成性,又嗜酒如命,输了钱就去喝酒,喝多了回家就打杨陈氏,郑陈氏两次有孕均被郑三郎打的流产。
家里生活全靠郑陈氏纺织做零活儿过活,郑陈氏赚的这些钱不够郑三郎挥霍后,郑三郎也常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邻里邻居对之恨之入骨。
最近郑三郎不曾偷摸,但在赌桌上屡输屡赌外,还时长请狐朋狗友把酒言欢,唯一不变的倒是郑陈氏。”
还用郑陈氏有什么变化,光是郑三郎的这些挥霍就能看出问题了。
若非得了不义之财,郑陈氏一个弱女子在这个时候养活自己都难,哪能供得起郑三郎的挥霍?
“查出是谁给他们的钱吗?”朱大福问道。
这个查出来怕是不易,给钱的时候那肯定是偷偷摸摸,不足为外人所知的,之后若再无联系,那上哪知道是谁给的这个钱。
若想要知晓是谁给的这个钱,那要只能是攻破其中一方。
何先摇头回道:“无论是郑三郎还是郑陈氏这几日都不曾接触可疑之人。”
没有就没有,反正监视郑三郎夫妇也只不过是将来让他们公司正名的。
他们即便愿意说,对雇佣他们的人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吗?”朱大福问道。
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只能先让郑三郎夫妇给他公司正了名再说其他了。
“还有个事,王爷护卫中有个叫袁五的鬼鬼祟祟,整日心不在焉,还时长偷偷往王爷旁边外面张望,除此之外还时长还鬼鬼祟祟的往出去跑,有人曾碰见他在府门之外和人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些什么,当问起来的时候,他又慌慌张张,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说是老家的亲戚,可他家早就没什么人了。”
何先目前只查到了这些,至于这个叫袁五的为何如此反常,那还得再着重再调查。
可当下时间紧急,非必要还得是用非必要之法的。
朱大福手里端着茶币,回想着道:“袁五,我倒是有几分印象,黑黑高高的,眼睛很大很亮,笑起来很腼腆,一口大白牙还害羞,这也怪我,一直待在府中也不出去,不给人制造出机会,稍后我就带着周海和袁五出去,其他人不用跟着了。”
打垮公司是第一步,而只有打垮他才可让公司再无起死回生的可能。
当然,也有可能所做的一起都皆是为了对付他。
既然有可你那个在他身边布了雷,不管是去排,还是直接引爆,那总得去接触。
若距这个雷远远的,那这个危险永远都会在。
朱大福出言,何先马上拒绝,道:“王爷,这不妥,既怀疑袁五,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带过来问个清楚。”
朱大福摆摆手,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