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连音,却苍白无声,声声响。
道尽万事,却点点滴滴,滴滴落。
一座早已无人过问打理的旧坟,周围杂草丛生,可石碑上的名字却异常清晰干净,此刻有人半蹲下身,伸手抚摸碑上名,自语道:“张鹤承啊张鹤承,这里面最不该是你啊。”
雨越下越大,伴随着旧坟旁的哭声,有些凄凉。
一座石板桥的一边,有一道身影,在雨声不断中,独自撑伞而立。
眼神始终眺望石板桥的另一端。
在等着什么。
不多时,身旁缓缓走来一人,未撑伞,也没有走进那人伞下,只是任由雨滴肆意。
落雨成花,打在肩头。
走来那人,手中虽无伞,但却有一剑鞘,鞘身有弯月,开口说道:“等了这么久,会来吗?”
伞下的那幅容颜,目光依然注视前方,神色平静,确信回道:“一定会的。”
那道撑伞的身影突然回想起他们曾经的那段对话。
“来者何人?”
“与你有关之人。”
“来者何事?”
“与你有关之事。”
“来者何名?”
“张鹤承。”
白发成思,思成雪,雪化思念,便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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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光亮,暖照人心
一名少年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埋头脚步匆匆,忽然间这名少年停下脚步,扭头望向另一边,但那里什么也没有,而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也随之不见。
少年没放在心上,于是又低着头匆忙快走,并且心里一直在暗自祈祷,可下一秒就被三人勾肩搭背的给拐到了墙角边。
虽然眼前的三人是少年的同班同学,不过却不是所想的那般。
左边的胖子叫王杨,一脸富态,为人最狗仗人势。
而站在右边,并且脸上有道疤痕的叫孙玉枫。传闻是他初中毕业前,一人大战十人留下的“光辉荣誉”。其实外人都知道,那是让一只狗追咬时,被树枝划伤导致的。
为首站在中间,把头发烫成卷毛的叫陈大,家里有钱有权,在学校里胡作非为后依然可以第二天太阳升起,他上学。
被这三人堵在墙角边的普通少年叫张鹤承,早年父母因事故去世,现在家中只有奶奶一人。
这位少年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那种沉入人海都不会溅起水花的普普通通。
不过好在少年就像有自知之明一般,这种无人喜欢的水花,少年从来都不会去溅起。
同时这名少年这些年以来其实都是独来独往的状态,朋友二字在少年脑海中有些陌生大过于熟悉。
于是,刮风下雨,落叶飘雪,很长时间以来,少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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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人上学放学。
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生活。
日子虽苦但也这么零零散散的过去了好多年。
少年一直与奶奶相依为命。
那时候少年还很小,他并不明白失去父母后会对他以后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
也是从那时起,奶奶的腿脚变得不方便,说话也开始说不太清,但好在其他一切都还正常。
从那以后少年除了上学放学外,就是在家陪着奶奶。
曾经身边的“亲人”也逐渐离远,也是那时候起少年就变成了只有奶奶的一个人。
少年从来不奢求什么新衣服新玩具或者别人手里的零食,他倒觉得一天三顿青菜汤倒也合胃口,隔三差五的一点肉末配青菜汤就跟别人家的大鱼大肉一般好吃。
少年总是这般的想
奶奶总是会为少年偷偷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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