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青居被徐思九一拳打的大半尽毁,但好在并没有人员伤亡,于是众人开始紧急修复鸣青居。
但四周山体被削去四分之一,并且草木皆枯,为此道鸣老人只说了一句:“只能等时间来复活它们了。”
花花草草是无辜,山中的那些小动物们更是无辜,是我鸣青居没有保护好它们,愧疚满于心。
林珈音坐在已经成为废墟的林园中,凉亭倒塌,湖水几乎干枯,再无生气。
两把长剑被随意摆放在脚边。
余秋走来,坐在林珈音身旁,对着她说道:“怎么?心情不好?”
果不其然林珈音没有搭理这句话。
余秋满身灰土,在刚才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些鸣青居的年轻人,他们一个个唉声叹气,可能是接受不了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吧。
余秋走到他们身边,和他们一起整理搬运。
还告诉他们,鸣青居只是一个地方,真正重要的是你们。
你们是鸣青居的下一代,你们这些年轻人才是鸣青居的希望。
林珈音反问道余秋,“多久才能变成原来的样子。”
余秋一听,仔细想了想后说道:“怎么也得个一两年吧,第一得处理那些废墟,你也知道咱们鸣青居有多大,况且现在就剩主楼在那独自立着。其他地方都已经变成一堆废土,等处理完了还得再盖,再建,都不说楼房,就那些实战室想要再弄出来几个,就得花上个一两年的时间甚至更久,还有这个林园,就更加麻烦。”
余秋说完抬头对着天空哀怨道:“麻烦啊。”
但余秋又说道:“不过,咱们真正的底蕴都在地下,上面无非就是一个给别人看的壳子罢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鸣青居存在以来,第二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一次还是在千年之前。”
余秋说完,站起身拍了拍手,对着林珈音说道:“不唠了,我得去帮忙了。”
余秋跟林珈音说这些,就是想让林珈音放下心,虽然咱们鸣青居被毁大半,但是我们没有人员伤亡,更何况被毁的都是可以被修复的,所以大可不必担心,就像道鸣老人说的那句话,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来慢慢修复。
林珈音也起身,向正在忙碌的众人走去。
两把长剑依然摆放在地上,辉光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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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的徐思九,发现外面已经明月高挂。
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摸了摸原本湿漉漉的头发,进到屋内,脱下裹身的浴巾随意丢到地上。
再次走出房间外的徐思九已经换上一身简便的装扮。
徐思九还要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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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环境比较清静的小酒吧内,坐着一人,等着少女。
这个小酒吧比较出名。
来这里的大部分都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些喜欢安安静静听歌聊事,并且被这个社会压力所一直压在身上的男人女人们。
出名的原因是酒好喝?还是驻唱的歌好听?还是这里环境让人舒心?
都是。
不过这里最出名的原因还是过了晚上八点,酒水一律免费。
别问为什么,只因老板有钱。
徐思九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一直等着她来的身影。
那人也看到了徐思九,对着少女摇摇手。
徐思九走过去,一张小圆桌,桌上并无酒水。
少女直接开口:“来这种地方,酒都不点,有点不厚道。”
那人一听有些想笑,“你一拳把我鸣青居打的破烂不堪,你就厚道了?”
那人便是余秋。
“说吧,找我来干嘛?”,少女开门见山。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托我带话给你。”,余秋说道。
少女问道余秋是谁。
余秋只说了一句:“去了就知道了。”
少女转身就要走,余秋赶紧叫住,随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后,呼叫一名在酒吧工作的小伙子,让他快拿几瓶酒来。
余秋拿起酒杯示意少女可以喝一杯。
少女犹豫不决。
余秋说道:“这杯不是酒,是果汁。”
少女看着余秋,“我像未成年?”
余秋打着哈哈,“依然年轻。”
徐思九一口喝进小半杯,“还不错,你应该多请我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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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眼神飘忽,“过了八点,这里酒水免费。”
徐思九白了一眼余秋,“铁公鸡。”
少女离开后,刚才送酒水的小伙子跑来,小声问道余秋:“余大哥,她是你女朋友?长的可真好看。”
余秋轻轻打了小伙子一下,“人家我可高攀不上。”
不过余秋随后又说道:“我好像谁都高攀不上啊。”
小伙子挠挠头,有些尴尬。
余秋又问道:“你们老板今天还来不来了?”
小伙子赶紧回道:“来,肯定来,余大哥,你再等等。”
小酒吧的老板和余秋是个相识多年的朋友,以前余秋就喜欢去他家蹭吃蹭喝,后来老板觉得干脆开个酒吧算了。
余秋觉得这小子挺有趣,便说道:“你说是她好看,还是她好看。”
余秋一边说着,一边指向正在酒吧驻唱的那位姑娘。
小伙子突然脸一红,“要说好看,肯定是刚才和余大哥喝酒的那位好看,但是要说更好看,那一定是…”
小伙子此刻偷偷看向正在唱歌的姑娘。
余秋抿嘴一笑,“果然啊,心上人就是天下最美的风景,最好喝的酒啊,谁也比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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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九身形出现在距离不远的一个小山公园当中,山顶的凉亭内,坐着小女孩虞回安。
少女和小女孩坐在凉亭内,感受着晚风拂来,圆月照明。
徐思九看着小女孩说道:“当时在鹿根没看出来啊。”
小女孩没说话。
徐思九眉角微动,露出狡诈表情,“你是那的遗民?”
徐思九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极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小女孩一听,立马看向徐思九。
徐思九一看小女孩有这种反应,当下立断,猜对了。
徐思九又说道:“不服?那再打一架?!”
小女孩跳下长椅,眯着眼凶狠狠的看着徐思九。
当晚,在这片上空之上,出现了阵阵轰隆声,许多人都认为是要下暴雨的节奏,可断断续续持续了约么半小时后,便再无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