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问过余秋一个在那个特殊时期并不算太友好的问题,“你相信这个世界会因为你的一个小小的举动,而变得更加美好吗。”
这个问题,对于当时的余秋可谓是连屁话都不如。
余秋正眼都没看对方一眼,只是嘴唇微动,回了一句:“无稽之谈。”
时隔多年,现在的余秋回想起来,可以回答的更加说服人心,可是当时自己的心境以及阅历,一句无稽之谈,就足够了。
毕竟在那个时间段有太多的无力回天,有心无力。但也有些人有力无心,不去管他人身处何种“地狱”。
躺在楼顶天台处的余秋,回想起问这句话的那个人,如今看来那人确有大智,只可惜当时自己年少无知罢了。
更让余秋一直能谨记心中的一句话就出自那人口中。
“心上有秋,便是愁,可心事却不能像枯叶一般,掉落就消散,小伙子你说该怎么办啊?”
那人说完,只顾自己哈哈大笑,而这句话直到余秋当上了鸣青居的二把手,也没有完全的解答出来。
疑问依然在心中,那人却早已离去。
余秋翻了个身,把身上披着的外套,往上拽了一下,捂住头,“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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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孙忆提不再看向前方漆黑的“深渊”,回过头向少年张鹤承问道:“趁现在没有那个奇怪声音,是继续走还是…”
孙忆提也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办,因为就在刚刚她看见了遍地的尸体,上一刻还都是活生生的人,可下一秒就没了呼吸,尸首分离。
现在她只能跟随张鹤承的后面,走一步便多活一步。
思绪回过来的张鹤承,摇摇头道:“不知道。”
孙忆提可以理解少年,毕竟那幅场景是他们二人都有目共睹的。
可是也不能一直原地不动,这种做法无疑是原地等死。
孙忆提向张鹤承身边靠拢,扶了下眼眶,细声说道:“我总感觉你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张鹤承听后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声。
少女见状立马说道:“对不起啊,我是不是…”
少年打断对方,“没事的,人生总有几场你并不想去的路途,好在我都走了过来。”
张鹤承说完便起身,对着前方更加深邃的黑暗说道:“我可不太喜欢坐着等死。”
孙忆提也跟着起身,望向前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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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来说二人所在的位置是在地下第二层,这里的通道要比上面更长,弯弯曲曲绕人心神。
一路都无事发生,少年和少女依旧向前走去。
终于,前方通道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类似上面出发点的一处空间。
这里有大约二十多人,张鹤承和孙忆提的到来,让这些人感到大惊。
其中有人低声说道:“怎么还有人?”
他们面面相视,认为不太可能。
有人从人群中走出,一头金发,脸庞冷峻,这人的身上,手上都有几处血迹,不过脸上倒是干干净净。
“你们两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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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游戏者了,剩下没来的估计都被嘶吼声撕碎了吧。”
张鹤承与孙忆提听闻后,互看了一下,心中说道:确实如此。
那人来到张鹤承身前,伸出一手,“我叫苏杭,暂时是他们的领头人,毕竟群龙无首是活不下去的,我只是暂时的。”
强调了两次,只是暂时是领头人。
也从侧面的告诉了张鹤承两次,我是领头人,是众人所望选出来的。
说完,一直以冷色示他人的苏杭,对着张鹤承露出笑容,仅仅一秒便重回冷峻,有些冰山上的火烛,只能点燃一下的味道。
张鹤承这边对于他的那些话,不以为然,礼貌性的伸出手,相握。
孙忆提一直站在张鹤承身后,小心翼翼。
金发少年苏杭,身份地位都十分显赫,毕竟姓氏在那里摆着,不过此人并没有从小养尊处优,而是以最“反常”的姿态,潜伏于世间落魄之中,方才造就了一身冷意但内心热怜的苏杭。
两位少年气质上的不同,说话谈吐的方式,以及一举一动都是可以凭借肉眼看出来的。
张鹤承不在意这些。
光脚的还会怕你一个穿好鞋的?
但是张鹤承现在不知道,眼前此人与陈大那些富家子弟全然不同。
相互握完手后,苏杭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如今我们是仅剩的游戏者,按照历代骡暮游戏的规则,获胜者基本就在我们之中。”
苏杭这句话说的十分自然坦诚,但所有人都清楚明白,唯一的获胜者百分之百都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