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做这种事情？”

魔王用锐利的眼神看着对方，墙壁上的火花依旧一点一点地迸发出来。

“对。”

对方话非常简短，似乎不愿意多一个字，不知为何，在他面前，魔王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生物他从未见过，也不曾了解过类似的生物。

而且，身后的灯熄灭了，只剩下魔王身旁的一盏灯。

他在一旁静静观看了一会，好奇怪呀，按道理，身后那群看壁画的人，再怎么慢，也应该到了呀。而且，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感受到他们的魔力，难道他们都被消灭了？还是突然被传送走了？

亦或者，消失的只有自己一个？

魔王不话，对方一个字也不会，魔王有些沉不住气。

“这些历史都是你刻下来的？”

“是。”

虽然很想问他怎么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但魔王还是忍住了。

“我想问你一个关于深海族的事情。”

“一般来，我不参与历史，我只会记录历史。”

对方突然如此道，这让魔王有些诧异。

“什么意思？只要活着，不就在历史当中了吗？”

“是的，所以我并不存在，也没有活着。”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魔王有些恼火。

“你在耍我么？”

“不。”

“那我是在跟空气话？”

“不，你确实在和我话。”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耐烦地叹了出来，这种烦躁的心情，他好久没有遇到过了。

一般来，敢这么耍他的人，大半都会灰飞烟灭，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那么，不存在的怪物，你肯定很了解深海族的历史吧。”

“我就是深海族的历史。”

魔王的额头冒出了一根青筋。

“你不是你是雕刻历史的人吗？到底是哪样啊！”

他破口大骂道。

“这两者并不冲突。”

“很明显冲突了好吧，怎么可能会有不存在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和我话，这很明显就是个矛盾。”

“你的没错。”

对方的话依旧让魔王很恼火。

他有深呼吸了一次。

“我的耐心可没有几百年前的那么好，还请你实话实，抖机灵只会让你陷入困境。”

“我并没有谎，你听过井底之蛙的故事吗。”

对方淡淡地道。

魔王露出了警戒的眼神。

“是的。”

“对于青蛙来，在它爬出井口之前，外面的世界存在吗?”

“当然存在了，世界本来就在那，怎么会不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