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务坐下后,尘师傅便给他倒了一杯茶。
“比武大赛的日子吗?没记错的话,还有三天,话说回来我们城选出代表了吗?”
尘师傅刚说完,王务便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说:
“尘师傅,你也别明知故问了,我正为此事烦着呢。”
“怎么了?”
王务苦笑着摇了摇头,喝了一杯茶,随后说:“现在不同了,这次的赛事可只是名誉那么简单了,我们传统派的地区现在出了新规,现在的拨款与排名挂钩,你也知道的,我们城这些年的排名实在是……略让人不满。”
“王务大人,这事你跟我说也没用,每年我们都派出了最优秀的弟子。”
“最优秀的都被征走去了,尘师傅,这事啊你可真的要帮帮我。”
尘师傅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再倒了一杯,说了句喝茶,随后在自己也喝了一口。
他叹了口气,说:“实在不行,那老夫我亲自上场。”
“哎哎哎!别别,尘师傅您一把年纪了。”
“一把年纪又怎么了!还没几个后生能够打得过我呢。”
尘师傅毅然决然地说道。
王务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拍了拍对方的手,连忙说:“可这赛事是给年轻人办的,尘师傅您的实力我可从未怀疑过,可是您要上了,那不就让人以为我们天山镇拿不出人手了么,哎,您不怕被笑话,我可怕呀。”
“哼!我怕什么笑话,王务大人,您有什么就直说吧。”
尘师傅双手交叉,发表的剑眉一竖,顿时威压十足。
王务那是一幅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模样,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说:“尘师傅,要不您让您的孙子尘不凡参赛怎么样?他可是我们城唯一一个进入十强赛的人。”
“他?!王大人,不要再说了,这事没得商量,我们好不容易把事情压下去,而且……”
尘师傅少有地露出悲愤的表情,那两撇眉毛也沉了下来。
“你就当他死了吧,这小子已经没救了,让他自生自灭。”
“尘师傅,这或许是让他振作起来的唯一办法……”
王务还未说完,只听到瓦罐破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后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
两人往后看去,院子里那些盆景和几棵松树后面有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那人鼻青脸肿,捂着右腿,好像受了伤,最明显的是他的眉毛,和尘师傅一样张扬的眉毛。
“尘不凡?”
王务诧异道。
没错,他就是尘师傅的孙子。
两人都感到意外,他今天怎么了?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天山镇的人都认识尘不凡,他是尘师傅的孙子,很小的时候父母出了意外,在尘师傅的武馆中长大。而且他的天赋不错,非常的能打,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练武技,整天不做正事,与一些流氓痞子为伍。
即使他堕落于街头,但天山镇中能打得过他的人,可是屈指可数的。
“孩子!怎么了?怎么给人打成这样了?”
王务关心地上前问道。
尘不凡也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了,他别过头,似乎不想面对某人。
“给人打了?活该,我只能说打得好。”
他的爷爷却在落井下石。
尘不凡哼了一声,准备走开的时候,王务拦在他面前,关心地说道:“是哪些人干的?跟王爷爷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闻言,尘不凡咬了下牙,说:“不是哪些,是一个女人,白头发的女人,就在车站那边。”
“一个白头发的女人?”
两个人老人听完以后,眼睛瞪得极大。